親怎麼可能會讓二哥下修書?親表姐怎麼又能差點做了二哥的繼妻?”
喬嬤嬤陰陰的笑了,“那是因為不管是秦夫人還是老夫人,都各自對二夫人下了殺招。二夫人生產那日,若不是當時大小姐哭得動靜太大,被方家的陪嫁闖進了產房,別說二夫人了,便是大小姐和二少爺也哪裡還有明在?二夫人命大未死,秦夫人的肚子實在大了遮掩不住,因此這才匆匆地答應做了平夫人。”
沈棠若有所思地望著喬嬤嬤,她語氣平靜地問道,“喬嬤嬤這會說這些話,是想讓我相信了你,然後與祖母生出嫌隙嗎?”
喬嬤嬤微微一愣,“大小姐不信?”
沈棠淺淺一笑,“倉蘭草的藥粉乃是西域秘藥,這絕非喬嬤嬤這樣的身份可以得到的。我有理由相信,嬤嬤今日的所為是有人幕後在操控著的。我不知道那幕後之人是什麼居心,竟然要嬤嬤編這通鬼話來矇騙我和三叔,是想行那離間之計嗎?”
她望著喬嬤嬤呆愣的臉,居高臨下的問道,“說吧,這藥粉是誰給你的,你又為什麼要害了老夫人?”
喬嬤嬤窒了一窒,隨即卻又恨恨的說道,“我是不會說的,大小姐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沈棠忽然輕嘆了一聲,低低的說道,“那個在蓼羽軒投井的丫頭,我聽說好像叫採桑,那事是喬嬤嬤做的吧?那丫頭死得可真冤,不過是耳環掉在了蓼羽軒的附近,回去找的時候不湊巧地看到了蓼羽軒的大門被人推開了,出於好奇之心便進去一探,結果卻為自己惹來了殺身之禍。祭日上卻添了新的冤魂,也不知道那位江姨娘可受得起不。”
喬嬤嬤的眼睛立刻便紅了起來。她面目猙獰如厲鬼,用力地掙脫碧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