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出門結交朋友,連外祖父家都鮮少去,因此便只好在王府裡看書,什麼奇門八卦,野趣奇聞,宮廷秘史,包括星相相術都有所涉略,只不過水平嘛,就是略懂略懂而已。”
在十二歲發現可用用好色荒誕來掩飾自己的性情而不遭到皇上特別的注意之前,他幾乎都是呆在王府中,低調地連大門都不敢出。嚴知是他唯一的朋友,各種書籍便是他的知己,他靠著各種各樣奇怪的書籍,度過了他難熬的童年。
他忽然收斂了嬉笑的神色,低聲問道,“你早晨去得那般急,是不是宮中又出了什麼變故?”
沈棠微一沉吟,然後說透,“皇貴妃娘娘被人下了毒,催動了心疾的發作,險些喪命,我師承藥聖,薄有些醫技。將娘娘救轉了過來。”
她語氣漸漸地冷了下來,“皇上他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為了將他心中屬意的兒子推上王位,不惜拿江山社稷朝臣良才去賭。到時候就算是趁了他的心意,但經過了這麼一場亂子的大周,卻已經千瘡百孔了,更別提西域和遊牧都在虎視眈眈著。”
趙譽忽然有些遲疑地說道,“我自小便與皇上接觸得多,他從前並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對太子殿下,皇上一向溺愛地緊,但這半年來的所作所為卻真的像換了個人一樣,變得完全陌生了。我總覺得皇上他對太子,似乎有些過了頭……倒像是成心要將他推出去做幌子一般。”
沈棠輕輕地笑了,“果然是個敏感的孩子。”
趙譽挑起了眉頭,沉聲問道,“孩子?若是我沒記差的話,你比我還要小兩歲多,被比自己小的人說成是孩子,你是在嫌棄我幼稚?有些傷自尊啊!”
沈棠一滯,隨即又苦笑了起來,“我的年紀比你小,但心態比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