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更加驗證了他的猜想。
他是顧筱的姨夫,但他也從年輕走過來的,感情是無法控制的這個道理他比誰都明白,旁人也不便插手,他相信楚斯年可以處理好的。
盛夏和她母親很像,尤其是這雙不會撒謊的眼睛,看的出她愛上了楚斯年,所以刻意說出這番話安慰她。
看著盛夏抿唇陷入了沉思,莊彭越又拿起電話,把張助理叫進來,叮囑了幾句,便讓盛夏跟著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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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下班,盛夏走出大樓時,剛好瞥見楚斯年的悍馬從眼前一掠而過,心裡瞬時被濃濃的失落填滿。
盛夏連忙拍拍額頭,讓自己清醒一點——
盛夏,你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和楚斯年劃清界限,現在他不糾纏你,你應該高興,不是嗎!
又是下班高峰期,心情不好時還真是諸事不利,公車裡身材瘦小的她差點被夾成相片,快到終點站了,車裡的人嘩嘩嘩的都下去,空出幾個座位來。
盛夏挪動著痠痛的腳,剛走到一個空位邊,還沒來得及坐下,就感到小腹處一股熱流湧了出來——大姨媽光顧了!
似乎這一次氣勢洶洶而來,短短几分鐘,就好幾股熱流湧了出來,盛夏併攏雙腿不敢輕舉妄動!
心裡默算了一下,這次也太離譜了,整整提前了一週。
盛夏回到楚家時,已經晚上八點,顧筱斜靠在楚斯年的肩上,兩人一起看八點檔。
這是多麼溫馨愜意的情景啊,只可惜女主角不是她。
如此一想,鼻尖湧上一股酸楚,盛夏連忙撇過臉去,快速的上樓。
在浴室把自己清洗乾淨之後,換了衣服下樓……
“盛夏,鬱媽請假回家了,晚飯是我做的,做的不好,你就將就著吃吧。”顧筱嫵媚的小臉轉過來,微笑著說。
“好。”盛夏應了聲。
再望去,就看見顧筱坐在楚斯年的腿上,雙臂如藤蔓一般纏繞在他的頸項上,嬌嗔道:“別人可以嫌棄我不會做飯,你不能!”
“我不是嫌棄,不會做以後就不要做了。”楚斯年捏著顧筱的鼻子,寵溺的說。
“那鬱媽這兩天不在家,你吃什麼?”顧筱纖長的玉指輕輕地描繪著楚斯年英氣的劍眉。
“盛夏會做飯,讓她做吧!”楚斯年捉住顧筱調皮的手,俯唇落下一枚吻。
“盛夏,斯年說這幾天的飯就交給你了,可以嗎?”顧筱眉梢輕挑,衝著盛夏揚聲問道。
“可以。”
她能拒絕嗎?
她現在寄人籬下,只能聽之任之。
可是,是楚斯年提出讓她做飯,這是不是說明在他的眼裡她至始至終地位都和鬱媽一樣?
她不是看不起傭人的工作,只是在喜歡的人心裡是這麼低等的地位,她的心好不難受。
看著客廳裡膩在一起接吻的倆人,完全視她為無物,盛夏帶著傷痛的心走進餐廳……
餐桌上擺放著他們吃剩下的殘羹剩菜,一點食慾都沒有。
收起碗筷,放入清洗池中。
這才發現流理臺上一片狼藉,打翻的醬油瓶,摘過的菜葉,打碎的碗碟……
全都攤放在流理臺上,尤其是地面油膩膩的,一不小心就會被滑倒。
盛夏隱忍著心裡的不悅,挽起袖子,收拾這一爛攤子。
擰開水龍頭,纖白的素手拿起油膩的盤子,一觸到水,立即收了回來。
水是冷的!
有將開關旋轉到另一個方向——還是冷的!
楚家不像平常百姓的家,一年四季熱水不斷,之前也在廚房幫過鬱媽,都是熱水。
不是她矯情,忍受不了冷水,這不是因為大姨媽光顧,禁忌冷水的。
盛夏走出廚房,準備問一問,誰知客廳裡電視哇啦哇啦的響著,只是早已不見他們的蹤影。
去哪了?
盛夏下意識地朝著顧筱的房間走去,門是敞開的,裡面沒人。
心臟陡然停止跳動,視線緩緩地向上轉移,停止在二樓,楚斯年的門緊閉著……
他們不會再房裡……
盛夏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在楚斯年的床上被他狠狠蹂躪的一幕,繼而,聯想到此刻楚斯年和顧筱此時正做著那般讓人臉紅心跳的事情,心裡像是打翻了一罈陳醋一般,酸澀難忍。
小臉立即刷白,清透的水眸眸底微微泛紅,似有淚光閃爍,盛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