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和我結婚嗎?”盛夏美眸一緊,一口氣提出兩個問題。
“……”
愛?!
他對她的感情應該算不上愛吧,正如他剛剛想的那樣,僅僅是一種強烈的佔有慾,比如人一生想要佔有的東西很多,這並不代表他愛這些東西吧。
如果著就是愛,那他的愛早就氾濫成災了。
所以……他對她的感情沒有愛!
沒有愛,談何結婚……
看著楚斯年一成不變的臉色,盛夏的僅有的一絲希望隨之破滅,唇角擠出一抹苦笑,明知道結果會是這樣,可還是忍不住問出來,自找苦吃,活該!
“你不能吧,但是東子能做的到。和楚銘揚解除婚約後,我們之間不會再有任何關係。將來我會嫁給東子,所以……請你以後不要阻礙我們在一起。”盛夏推開身上的男子,微笑著說道。
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關係……
我會嫁給東子……
請你不要阻礙我們在一起……
既然不愛她,更不會和她結婚,可是……聽到這些話,心為什麼會痛呢?
在楚斯年想不明白之餘,盛夏已經整理好衣服,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出辦公室……
‘鈴鈴鈴’——
突兀的鈴聲打破了一室的沉寂,楚斯年晃過神來,在桌子底下找到話機,拿起聽筒——
“你好。”一開口才聽出自己的嗓音微微沙啞。
“是我。”莊彭越淳厚有力的嗓音從聽筒裡傳了過來。
“部長,您有什麼吩咐?”楚斯年收起頹廢的口吻,畢恭畢敬的說。
“沒什麼事,就是告訴你一聲,從今天開始何盛夏由張助理帶。”
“……”
“楚專員?”莊彭越半晌不見楚斯年說話,拔高嗓音喚了一聲。
“是,我知道了。”楚斯年蹙眉,語氣故作輕鬆地說道。
“嘟嘟嘟……”
‘嘩啦’——
聽筒被狠狠地摔在地上,立時呈現一條清晰的裂痕,楚斯年覺得還不夠洩氣,攥緊拳頭重重的擂在桌面上,發出沉悶的聲音。
不用腦子就想的到,莊彭越這個時間把盛夏調到身邊,一定是盛夏主動去請求的。
他是洪水猛獸嗎,讓她這麼害怕,迫不及待的遠離他。
得知他給不了她想要的,轉身就奔向莊部長,看來她對他真的沒一點感情可言。
可笑的是,他給不了的,莊彭越更給不了她……
不是說喜歡東子,會和東子結婚,現在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
優渥的生活?金錢嗎?
如果真是為了這些,那她就太傻了,莊彭越除了職權比他大以外,其他方面都和他沒有可比性。
一個恪守職責中規中矩的外交部長,從不貪汙受賄,他能有多少錢給她?
而他就不同,他表面上是一個小小的外交官,他還擁有母親掌管的上市公司最大股權,這些都是不為人知的。
楚斯年抿唇擠出一抹自嘲——你竟然會萌生想要用錢留住一個女人這樣讓人瞧不起的想法。
一個你不愛,也不愛你,又迷戀金錢的女人,還為她苦惱什麼!
楚斯年捻滅菸蒂,仰頭將心裡的怨氣緩緩地吐出,開始一天的工作,只是不難看出他的眉心一直糾結著……
…… …… ……
部長辦公室。
“莊部長,謝謝您。”莊彭越擱下聽筒,盛夏便由衷的感謝。
她也是沒辦法了,只能硬著頭皮來求莊部長,之前因為楚斯年故意疏離莊部長,對於莊部長這麼爽快的答應她,她更對自己之前的冷淡疏離覺得羞愧。
“楚專員是我最看重的學生,也是我一手提攜上來的,他睿智果敢,沉穩幹練,心思縝密,特別適合外交工作,唯一的缺點就是對人對己要求苛刻,所以你待在她身邊不習慣很正常。”莊彭越微笑著說。
至始至終他都沒問盛夏在楚斯年身邊受了什麼委屈,看著盛夏還往外沁血鮮紅欲滴的唇瓣,其中原因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請盛夏去吃私房菜那次,在車上時他留盛夏手機號碼時,順便打了給她,卻沒有聽見鈴聲或者震動,這就說明盛夏那天根本沒帶手機,而正吃飯時,楚斯年闖了進來說是盛夏給他發簡訊讓他過來的,盛夏驚恐之餘還是幫他圓謊,那個時候他就覺察到他們之間似乎有些不正常。
之後,顧筱不顧矜持,迫不及待的住進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