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的全體演員!從來沒有人想到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整整兩個小時的時間,整個公司都陶醉於這出優秀的音樂劇,演員們完全不用任何語言,所有敲擊自然而然地構成了和諧的旋律。《跺腳!》中那獨創性的舞蹈說明了,一個人僅僅運用諸如掃帚、木桶、拖把和活塞這樣的普通事物,如何能夠創造出一種其他人也能加入的節奏,並且以一種華麗的、創造性的同步和諧來增添色彩。它無聲地讚美了組織中的和諧共鳴所具有的偉大力量。
“它是一個令人興奮的時刻,”雷德里說道,“它牢牢抓住了每一個人,卻不用說一句話。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為我想把每一個人都團結到一起,創造一種特殊的感覺——我們所有人在一起工作是為了一個比我們自己大得多的目的。我們希望創造一種文化,人們在那裡能夠彼此同情、憐憫。它就像是和平軍團:我們彼此服務。一個偉大的公司文化具有移情作用——所幸的是它變成了一種共享的價值觀。你做這些少許帶些象徵意義的東西,希望它們能夠為組織設定情感基調。”
那個時刻是一個很好的例子,證明了雷德里所謂的“游擊隊發展(guerrilla development)”文化,那是對這個公司的企業文化的巧妙形容。但是集體文化的脆弱本質意味著這種塑造不能是被迫的。正如雷德里所說的那樣:“你擺好桌子,希望人們過來並且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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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現實和理想遠景(6)
舉例來說,雷德里不得不在一次早期的公司會議之中同他自己的那幫高階領導者花了半天功夫把所有的椅子擺放成一個巨大的圓圈。“座位本身就象徵著那種部落的感覺,”他回憶道,“我們讓每個人介紹他們自己,告訴大家他們是在什麼地方長大的。在那個自我介紹的圓桌會議結束的時候,每個人有一種感覺,我們來自五湖四海就是為了在這一刻成為這個集體的一部分。”
當然,這種短暫瞬間的美好感覺如果不能與正在進行的日常工作的現實相匹配的話,就沒有什麼意義了。作為一家公司,盧卡斯影業享有盛譽,它是一個非常值得渴望的工作場所——這種聲譽為公司在舊金山海灣地區競爭激烈的僱用環境中取得了吸引和保留天才僱員的優勢。構成盧卡斯影業的那些公司是少數幾家被諸如《財富》(Fortune)和《職業母親》(Working Mother)評為“為之工作的最佳公司(Best panies to Work For) ”。
一個組織“部落感”的程度高低,可以很好地指示出它在確認它的理想遠景並且將人們團結在那個共同目標周圍的方面所做的好壞。但是,領導者如何幫助他們的組織首先發掘出理想遠景呢?他們從對自己的詳細審視開始——他們的個人夢想以及他們對於他們所領導的組織的理想遠景。
靈感和老鼠的時間
與理想遠景相連,可以從內部開始建設共鳴,正如聯合利華公司(Unilever)的聯合董事會主席安東尼·伯格曼(Antony Burgmans)告訴我們的那樣:“當我們開始執行我們的成長戰略時,我意識到自己感覺不對:缺少了什麼東西,我知道我們需要重新考慮一下我們的計劃。我相信我的感覺——你也將學會傾聽內心的聲音。因此,我努力尋找不安的來源。我們做的全部都很好:一個嶄新的、重點突出的戰略、股東支援、一個新的組織結構、在適當位置上有出色的人才。但是,還是有什麼事情不對勁——關鍵性的東西丟了。我看到,即使我們有著卓越出色的改革策略和振奮人心的遠大理想,但是要想真正地使聯合利華發生改變,還必須有一種嶄新的文化,一種嶄新的領導思路以及嶄新的行為舉止。”
公司的另一位聯合主席,也是改革過程的共同建立者尼爾·費茨傑拉德(Niall FitzGerald)加入了我們的談話:“我們知道我們需要去什麼地方,那是十分清楚明白的。我們設計了整個組織中的每一個板塊——但是,它就像是站在大峽谷的峭壁旁邊一樣。你知道你必須到達另一邊, 但是要做到這一點,你知道你將不得不縱身飛躍,然後建造一座橋樑。你感覺到期望,甚至深深的不安,但是理想遠景呼喚著你,令你建設那樣一座橋樑,進行那樣一次飛躍。我注意到感覺——尤其是一種能夠讓我知道有些事情不那麼對勁的感覺。這些感覺是非常重要的——對我來說,它們指導我看到我們需要做什麼。在聯合利華,我們需要建造的全都是關於人的橋樑:我們需要輕輕觸動他們的激情,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