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隨著資料庫的規模越來越大,使用者數量也越來越多,他們的計算機不夠用了,但沒有足夠的現金,所以他們只能千方百計地省錢,自己購買零部件組裝機器,還在倉庫裡翻找沒有人認領的計算機。當時,這兩個天才,甚至想過把自己的專利賣掉。不過,Google 遇到了天使投資人,而且Google更為聰明地利用了網際網路泡沫爭搶人才。當.泡沫破滅,很多跑到矽谷的教授遭遇了公司倒閉和裁員,而一些創新實踐者也接受了降薪加入Google。正是這些人發明創造了更廉價的資料中心,這使得需要更多資源的Google 獲得了持續發展的動力。在矽谷,Google 聲名鵲起,從默默無聞到被人嚮往。矽谷的工程師們都躍躍欲試地希望去Google公司工作。凡是去過Google 面試的人,都會被貼上
“聰明人”的標籤。而在微軟,大家也使用Google的產品,人們一方面對搜尋引擎是否能賺大錢表示疑惑,一方面又對Google 的文化表示不可思議,他們堅信“總有一天,卡通王國的孩子們會長大,他們會知道現實世界的厲害!”
當 Google 在微軟內部已經成為最大的假想敵時,當 Google 成為新聞媒體追捧的新星時,當Google 的搜尋技術越來越領先時,微軟內部對待Google 的心情也逐漸變得更加矛盾起來。但是,每年都有成百的微軟員工奔赴新東家Google。
如同探險,很多去了Google 的朋友,都有一種釋放的喜悅寫在臉上。一些朋友見了我,都會一改以往憔悴面色,神采奕奕地說,“開復,來Google吧,這裡很有意思!”“是嗎?”“嗯,這裡的工作簡直像打遊戲那麼有趣!”那些去了Google 公司的人,似乎都把工作當做了一種享受。
除此之外,在矽谷,人們津津樂道的還有Google 公司“自由+透明”的價值文化,每個人可以自己選擇做什麼,然後按照相同的興趣結合成一個個的團隊。每個人考慮的重點都是如何能讓公司更好、如何做出對使用者有意義的產品,而不是如何擴張自己的帝國。每個人都是透明的,沒有秘密,更沒有“三角溝通”。有一個故事流傳很廣:一個員工剛加入Google,但是他找不到一間辦公室有空座位,於是就直接搬進了CE0 艾瑞克·施密特的辦公室,艾瑞克面露難
色,小聲地對這位員工說,“你要不要去問問別人,看還有沒有別的選擇?”那個員工出去晃了一圈,回來說:“我到處去問了,他們都說我就坐這兒最好。”於是,這位員工和施密特共用一間辦公室,時間長達半年。在這半年間,Google 正處在上市的過程中,每次施密特接到和上市有關的機密電話,都只有跑到室外去打。半年後,Google 終於買了新辦公大樓,施密特刻意挑選了一個面積非常小的辦公室,根本不可能容納第二個人,他這才終於得到了清淨。這樣的故事,在別的公司可能只是“奇聞軼事”,但對於Google 來說,卻是確有其事。
最讓我震撼的是 Google 對公眾利益的態度。Google 上市時,堅持讓股民直接買Google 的股票,而不是由大投資銀行分配給大戶,這種做法得罪了不少投資銀行,但卻得到了民眾的好評。Google 是一家先讓使用者滿意,然後再考慮賺錢,如果不賺錢也沒有關係的公司。Google 大部分的軟體和服務都是免費的,而且許多軟體和服務雖然推出多年卻仍沒有找到好的商業模式.但只要使用者覺得有用,Google 就會繼續做下去。這種對商場上慣有的“唯利是圖”作風的摒棄,贏得了使用者的心,這也是讓我尊敬的一種難能可貴的信念。
當“卡通王國”的神話在矽谷不斷上演時,一個和Google 有關的工作機會出現了。
2005 年5 月的一天,我隨意地開啟新浪網,一個標題映入我的眼簾,“Google 在中國將大有作為!”開啟這個專題網頁,我知道Google 已經在中國購買了google.an 的域名,也準備在上海開設辦公室了。
回到中國,去一家很酷的公司,做一項創始的工作——面前的新聞正在告訴我,這就是三者最好的結合,這樣的機會不正是我夢寐以求的嗎?
當我看到GooSe 準備進入中國市場時,浮現在
我腦海的就是我給大學生的第三封信中寫到的:“當你對某個領域感興趣時,你會在走路、上課或洗澡時都對它念念不忘,你在該領域內就更容易取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