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人有著大片豐腴的土地,他們只需開啟守著大胤的國門。土地糧食金銀綾羅綢緞應有盡有。但是,老大爺嘆口氣,漢人不弱,他曾經也是那驕傲大兵中的一個。只是他在戰場上親眼目睹過漢人的血性,也清楚的知道他們對腳下土地的執著。寸土寸金不外如是。
為什麼蠻族跟大殷子民不能和睦共處呢?老大爺明白和睦共處的代價太大也只是在心裡想想而已。
“哎,小子。你要找的長著黑白花的奶牛在東邊坊市盡頭那家可能會有。”那是一家剛從西邊過來的蠻族人。照現代話說是偷渡客。可能不久,就有人來帶他們去喝喝茶了。剛上任的桐城太守跟西北侯可是看蠻族人很是不順眼啊。(未完待續。。)
113 專宰故人(二更)
“就這麼過了?得過且過。”褐發青年祺勒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樣子,窗外照過來的陽光映著他的褐發如水一樣柔順。雙眼微眯,直直的看向斜靠在榻上的男子,像是在等他的回答。其實,祺勒很聰明,男子的答案就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了。
陳墨軒疊著腿,單手託著下顎,無聊的打了個呵欠。“還能怎樣啊。混吃等死不好嗎?”
“真武侯世子姬滿剛擊退可汗,阿史那摩特勤隔岸觀火,並不忘表達一下對大胤皇帝的‘善意’。若是他想,大胤皇帝一定張開臂膀歡迎他的內附。如此緊迫的情勢之下,您還能混吃等死?”祺勒挑眉,口中滿是不信。
陳墨軒環顧室內一圈,這是個很逼仄的屋子,除了兩扇保證陽光充足和透氣的窗戶可以讓你看見廣闊的蒼穹的一角之外,屋裡的陳設可以用堆疊來形容。就連睡覺的床也是,仰躺可以,翻身就可能碰著牆壁,倒時候,你鼻子能不能保住倒是個問題。
“難不成你讓我再揮兵南下?祺勒,我從九歲拿著比我還高的戰刀上戰場,到現在已經有十五年了。我餘下的生活不想在浪費了戰場上。”中心思想是他要換活幹。再濃烈熱情也有消耗的一天。況且陳墨軒覺得跟小白菜看齊也是件不錯的事。吃吃喝喝,一輩子就那麼過去了。整天厲兵秣馬還沒人領情,何苦為難自己呢?
陳墨軒覺得自己頓悟了,然後祺勒頭疼了,這般自暴自棄是為哪般啊!
“可……”
陳墨軒擺手。狹長才丹鳳眼眼梢上挑。琥珀色的淺色瞳仁滿是肅穆。祺勒不由心中一凜,靜待陳墨軒接下來的話。雖然這個主子有時候很不靠譜,但是,畢竟,也有靠譜的時候!
單腿屈起,一隻手隨意的搭在膝蓋上,陳墨軒道:“我不認為揮兵南下就能就大胤據為己有。他們是蠢貨,但我可不認為祺勒你是蠢貨。雖然大胤朝讀書人整天咋咋呼呼忙著排除異己。但是。他們也講究個‘氣節’。一旦戰爭爆發,文人墨客同樣不能小覷。能被金銀收買的,只是一群廢物而已。況且……”
“什麼?”
陳墨軒冷笑:“大胤三代帝王可一個比一個能幹!司馬霆父兄給他奠下的基礎很不錯。試問,那些打著大胤的主意的廢物能討到什麼好呢!”
“您這麼說,我真替老可汗和八特勤悲哀。”他們一心覬覦併為之拼命的東西有人卻不屑一顧。不知他們要是聽到這番話會不會氣死。當然,要是氣死的話,他會樂見其成。畢竟,死一個是一個,他不會嫌多。敵人嘛,能死必須死。不能趁老可汗病。要老可汗命,這一直是祺勒頗為遺憾的地方。
陳墨軒聳肩。“誰管他們啊,短視的傢伙。”
祺勒:你沒臉說人家吧。人家至少還會拼一拼,哪像你直接養老?
心裡腹誹一通,祺勒按著額頭,“你聽說沒,白安臣在這?”
“白安臣?”陳墨軒挑眉,“聽說過,理藩院尚書嗎。坑了老可汗一把的小娘皮。”
“聽說他是天啟四子之一。”
陳墨軒哼道:“虛有其名而已。得罪了司馬霆,他能活到現在?”
祺勒笑笑:“他的確是活到了現在。而且,白丞相雖然放棄了自己這個不聽話的兒子。但是,據傳聞,白安臣跟姬滿關係很好。”
“咱說話能不別拐彎抹角的嗎?累!”陳墨軒隨手撈起一本放在小桌上的書,妝模作樣的翻了幾頁,表情可認真。一面看一面煞有其事的說:“難怪漢人這麼多心眼子呢,天天看,要想眼不暈,心可得多長几個眼子!”
你會氣死一群當世大儒的!祺勒無語的別過頭。
“接下來該如何呢?”作為一個稱職的管家,祺勒表示對未來必須有個完整規劃,決不能讓主人得過且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