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必繞把另一邊臉頰轉過來。可隨後在第二幕結束時,為自己的女兒受到誘惑而進行報復,他槍殺了應對此負責、正坐在劇院舞臺幕前側特別包廂的那位貴族!”
“這在我所來非常有獨創性,”伯爵稍微帶點諷刺地評論說。“你對這樣的‘流血和喧鬧’應負責嗎?”
“這主要是一個受我庇護的門徒寫的,”上校回答說,“可我必須承認,我在這裡面加添了好幾個他原來沒考慮到的曲折情節!”
伯爵聽了轟地一聲大笑起來。
“菲茨,你的毛病就在這兒,你什麼事都要攬下來親自做。你想當劇作者、資助演出的後臺老闆、舞臺監督,還要當主要演員,使我驚奇的只是你沒同樣去指揮管絃樂隊!”
“我親愛的塔爾博特,”上校回答說,“我在生活中已經領悟到,要是一個人想於成、於好一件事,那他必須竭盡全力去身體力行。無論怎樣,今晚你會看到我辦事的能力。劇場會塞得滿滿的!每一個座位都賣出去了,所以請你不要讓特別包廂空著。要是空著,那就象掉了一顆門牙那樣,特別顯眼。”
“你是主人,我是客人,又加上我對你請我到切爾特南來感激不盡,”伯爵說,“因此我不可能說別的什麼,只能說謝謝你。”
“真是言辭非常漂亮的演說,”上校揶揄說,“現在我要讓你和你非常迷人的護士用完你們的早餐。”
他站了起來,隨後看著吉塞爾達說:
“我正期待著有一天吉塞爾達會在我的一個戲中扮演一個角色,到那時候你當然一定要坐在舞臺幕前側的特別包廂裡。”
伯爵諒詫地看著他,但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上校已經轉身離開了房間,伯爵和吉塞爾達聽到他在外面走道里與一個僕人大聲說話的聲音。
“他說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伯爵提出了疑問。
吉塞爾達的樣子看起來窘迫不堪。
“前幾天晚上……在新舞廳開張的時候……他建議說,鑑於我……演這個角色演得那麼……好,我或許喜歡在……將來為他演出。”
這些話吉塞爾達說出來非常吃力,特別是她意識到伯爵正在探索地盯著她。
“他向你說過那些話?”他突然喊起來,“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我……我以為上校不是……當真的。”
伯爵的嘴唇繃得緊緊的。
“一涉及到演戲的事,他通常都是認真的,他當然是當真的,”他說,“你現在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