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挑剔地打量伯爵,“不過你要是在床上躺得太久,就會發胖的。”
“我自己也正擔心這一點事,”伯爵回答說,“可我受到最有效的威脅,要我一直躺到傷口痊癒為止。”
“唔,我想在這家人家你是不會缺少娛樂的,”亨利,薩默科特說,“上校這個人怎麼樣?我一到就發現全城都在談論他,不過那也沒什麼可奇怪的。”‘
“湊巧今天早上爵爺在這裡,”。伯爵回答說,“他又找了個美人金屋藏嬌——瑪麗亞·富特。”
“我見到過她,她可真美,”亨利·薩默科特說,“竟讓上校捷足先登了!我對她也很有興趣!”
“他們倆的關係現已肯定,我勸你不要再去插手,”伯爵說,“爵爺對任何侵犯他獨佔品的事都有自己的洩忿方式他還非常擅於用手槍。”
“我還沒蠢到那個地步,”亨利·薩默科特答道,“此外,城裡到處都是漂亮女人,選擇的餘地大得很呢?”
他笑了笑,隨後說:
“你想不想聽壞訊息?”
“你遲早總會忍不住告訴我的,”伯爵回答道,“所以我還是先聽為妙。”
“是關於朱利葉斯的。”
“準會是關於他的!”伯爵呻喚著說,“這會兒他又幹什麼壞事啦?”
“比往常更出乖露醜。”
“該死的小傻瓜!”伯爵大叫起來,“我猜他又負債累累了!我上次替他全部清帳時告訴過他,那樣的事到此結束,老天爺作證,我說話算話!”
“我認為,他相信了你的話,”薩默科特上尉說。
“他最好那樣,”伯爵回答說,“在過去兩年裡,我已經在那個浪蕩小惡棍身上花掉了不下於二萬伍千鎊,就象把錢扔到陰溝裡一樣。”
“唔!他花掉了所有那些錢——而且還不止!”
“那麼他可以進弗利特河畔的債案犯監獄,我才不管呢!我可不願伸一個手指頭去幫助他,把他保釋出來。”
“他沒進監牢的意圖。”
“那麼他怎麼辦呢?
“他在想方設法娶一個有錢的女繼承人!”
“他會找到一個傻得要和他結婚的女繼承人嗎?”
“那正是我打算要跟你談的。這個社交季節他千方百計向每一個出現在倫敦的有錢姑娘求婚,已經使自己成了一笑料。”
伯爵的嘴唇繃緊了,但沒開口說話。
他那年輕的堂弟,朱利葉斯·林德,自從伯爵繼承了爵位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