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
斑鳩氣得槌胸頓足,可又拿她沒有辦法,只好以大叫來發洩極度無可奈何的心情。
醫神撫著嘴輕笑,探入胸前的口袋取出一張紙箋,“先彆氣惱,留點心思來想這道謎題吧。”
他將一張小紙箋放到茶几上,“照慣例,警方在全世界各大報部刊登了這道謎題,為求全天下所有的天才來解答。”
“多此一舉,根本沒有成功過。”斑鳩拉著卓敬西一同湊向紙張,“因為謎題根本是沒有邏輯的,不知從何解起,否則也不會屢次讓梟王得逞。”
“就因為沒有邏輯,所以敬西當年才會推斷梟王本人就是一個沒有邏輯的傢伙,也因為敬西的思路跟他雷同,才能解出他的謎題啊!”黃鶯不忘誇讚一番。
“我沒有邏輯?”卓敬西聽不出來她是褒是貶。
“別理她。”斑鳩調回卓敬西的視線,指著謎題道:“你看看,有沒有什麼感想?”
卓敬西順從的瞅著那張小紙箋,喃喃地念道:“拂曉初陽,烈更盛,月夜末闖,赤滿落……”
“有沒有什麼感覺?”斑鳩迫不及待的問。
“什麼感覺?”卓敬西皺起眉頭,“沒有!”
斑鳩的臉垮了下來。
醫神好心的安慰:“別難過,現在要她解題,太勉強了。”
“只剩下四個月耶!她會好起來嗎?”斑鳩無法不懷疑。
“對啊!到時候她若還沒恢復,又有人會死耶!”黃鶯天生悲天憫人。
醫神望著始終將視線停留在紙箋上的卓敬西,她專注的神情是天性使然,即使是忘了一切,她的“本能”也不可能會因此消失;如今的她雖然不如從前,但他仍相信她可以在謎題上找到一些線索,
“怎麼樣?”
“這個謎……”卓敬西將手在紙上彈了彈。“根本像隨手札記嘛。”
“為什麼?”
卓敬西晃了晃頭,想得太久,她感覺有些累。“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就是這麼覺得。”
隨手將紙箋一丟,卓敬西撫著頭上樓休息;盯著她的背影,醫神若有所思的摸著下巴。這——就是她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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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功宴,照理說應該是擺著一桌桌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和眾人舉杯歡騰的熱鬧情景;呵是,在這裡的美食根本沒時間被動用,記者多過來賓,直追著“緋聞王子”——邢西領發問,儼然成了他的記者會。
“這次‘緣起緣滅'大賣,谷導演有意再拍續集,仍是由你擔任男主角,女主角的人選是眾說紛紜,是不是一樣原班人馬演出呢?”記者關切的問道。
“續集?”邢西領挑了挑眉,“有嗎?我沒聽說要拍哩。”
“傳說你與這部片子的女主角假戲真作,是真的嗎?”
“你認為呢?”標準曖昧不明、引人遐想的回答。
“上次在發表會時,有人發現你帶了名服務生,請問她是你的誰?”
服務生?邢西領露出微笑,一陣閃光燈又落了下來,打斷他的思考,他的手輕輕一揮,舉起手中的高腳杯道:
“謝謝大家如此關心我,片子能夠大賣,實在是導演和編劇以及工作人員的勞苦換來的;今天是慶功宴,感謝大家能夠前來與我們一同分享這份喜悅,大家盡情享用吧!”
大家豈有不識相的道理?邢西領的超級電眼一眨,大家都心甘情願的回到座位上不再發問。
邢西領滿意的將手中的酒一口飲盡,這時一雙玉手馬上將空酒杯接了過去,再度注滿暗紅色的液體,連同酒杯一起貼近他的,是一對誘人的雙峰。
“千晴,就只有你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貼著我。”邢西領含了一口紅酒輕笑,看到那群記者又敏感的將相機轉回他倆身上。
“當然,我是你的一號情人耶!”千晴美目往上一勾,盯著邢西領的唇道:“信不信我會當眾吻你?”
“信……”他微笑的唇冷不防被她吻住,只聽到此起彼落的驚呼和鎂光燈閃個不停,明天又將在影視版頭條看到這一幕了。
“哈!”千晴擺出了V字型勝利的手勢對著那群記者,挑明瞭“搶吻成功”。
邢西領撫著眉頭笑開來,這個千晴不怕死的精神跟大嫂很像。
大嫂,邢西領雙胞胎哥哥的老婆——右蝶,一天到晚火氣大,尤其最看不慣邢西領的花邊新聞。他微微一笑,想起了昨天的情景——
“誰教你跟東領長得一模一樣?”右蝶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