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頭,解釋道:“你這個叫‘選擇性記憶'。”
“選擇性記憶?”黃鶯和斑鳩像是回聲似的發出疑問。
盯著卓敬西清澈的大眼,醫神微笑道:
“想要填補你記憶中的‘漏洞',可能比我們想象中還要難,因為我們沒有考慮到你會產生錯亂的感覺,而導致腦中的刺痛;你為了避免受到這種刺激後的疼痛,只要碰到需要回想或是思考的,你就自動控制不讓這種煩惱進駐到你腦中,刻意排斥任何需要’想'的事情,對不對?”
“應該是。”卓敬西微微點頭。
“那麼她為什麼會記得你?”斑鳩醋味十足的問。
“因為我不會給她壓力。”醫神輕鬆的說:“她可能也記不住我的名字,她是憑感覺!她只是熟悉我這個人的存在。”
“哼!”斑鳩聽懂了,狠狠地在卓敬西額上一敲。“你是嫌我對吧?我長得像壞人嗎?”
卓敬西楞了一下,實話實說:“是有點像。”
“這麼說,她等於就是想記的才會記嘍?”黃鶯會意地問。
“沒錯!”醫神補充道:“所以,想要她恢復快一點,就別給她太多的壓力,她想記的,自然而然就會記起來,至於以前的記憶嘛——”他輕拍卓敬西的頭,“這小妮子怕痛,要她回想得費一番工夫了。”
“既然如此,她有可能恢復到以前那個模樣嗎?”黃鶯意指“天才”而言。
醫神揚了揚眉頭。“看她肯不肯而已。”
“我以前是怎麼樣的?”卓敬西突然出聲,黃鶯一時不知如何介面。
“你以前哪——”斑鳩慢條斯理的開口:“不像現在那麼笨啦!”
“斑鳩!”黃鶯在斑鳩手臂上扭了一圈,她從不期待斑鳩嘴裡會吐出什麼好字詞。
斑鳩是直來直往的性格,連說話也是。“這是事實嘛!”
“你還說!”黃鶯手勁加強,斑鳩只有慘叫的份。
卓敬西瞅著身側和藹的醫神,嘟嘴問道:
“我被黃鶯姐訓練了二個月,一直有個疑問。我的記憶有那麼重要嗎?”
醫神正視她,“記憶對每個人而言,都有一定的重要性,如果是痛苦的,當然最好忘卻它,但你的不是,你是快樂的,而且是聰明的,不瞞你說,你的記憶可以救人。”
“救人?”
“沒錯。”醫神點到為止,不想多添她的煩惱。
“對了!”斑鳩臉上浮現少有的正經神色,“卓署長有提及梟王這一次犯案的時限是什麼時候嗎?”
“那個變態梟王簡直是把全世界的警察耍著玩。”黃鶯嘆口氣,“捉他還得玩猜謎,而且還有時限咧!警方也真是奇怪,有了確切的時間可以戒備,偏偏還讓他犯案成功。”
“這次是六個月。”醫神一向訊息靈通,“推算他上次犯案留下來的謎題,至今只剩四個月的時間可以猜出他下次犯案的地點。”
“這次好象間隔的比較久?”斑鳩扳著手指算著。
“是刻意的。”醫神有意的瞧著卓敬西,“我的直覺裡,這道謎題跟敬西脫不了關係。”
“會嗎?”黃鶯開始擔憂,敬西現在是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人吶!
“嗯。”醫神輕應,眼光於四周流連。“這二年來,梟王沒了對手想必很寂寞,否則道道謎題一再加深難度的目的是什麼?”
“他在找敬西。”這一點她們很清楚,斑鳩忍不住批評:“那個遊戲狂。”
“遊戲?”黃鶯嫌惡的啐了一口,“那是死亡遊戲!”
“那是天才與天才的對抗。”醫神擁了一下卓敬西,“想必梟王亦很珍惜這位唯一能解出他謎底的天才。”
“珍惜?”斑鳩對這個字眼不屑,“是想斬草除根吧!”
“所以我們才要她記起一切,好先發制人吶!”醫神道。
“唉!”斑鳩反而嘆氣了,“她現在是選擇性記憶,要她記起一切還要看她的大腦願不願意,真是讓人心急又無可奈何。”
三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卓敬西,只見她一臉茫然的盯著天花板。
斑鳩大吼一聲:“敬西——你在看哪裡?剛才講的話你有沒有在聽啊?”
“嗄?”卓敬西已然將自己置身事外的陷入發呆中。
“你——是你問的問題耶,你那是什麼表情?”斑鳩挑戰著聲帶的極限。
“你該不會都沒在聽吧!”黃鶯也跟著輕嚷。
“聽什麼?”卓敬西無辜的大眼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