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針對卓敬西而來?是來找她的?或者……
看來事情不單純。他一直認定卓敬西是個神秘的女人,就如同她的朋友一般,隱瞞著許多事情;除了當初的好奇,他更想知道原因。
如今被他遇上了,他就一定要管。
後頭的車子仍然不放棄跟蹤的念頭,邢西領索性將車子往路邊一停,靜觀其變。
尾隨在後的車輛似乎頗意外他的舉動,緩下了速度,停在他前頭。車內走出一名高大男子,並沒有走近的意思,反而靠在後車箱,點燃香菸,緩緩吐納菸圈。
即使對方背光而立,邢西領仍明顯感受到他銳利目光的危險氣息。
“怎麼回事?”卓敬西左右張望一陣,自作聰明的說:“要買什麼東西嗎?”
邢西領突然低頭在她唇間印上一吻;瞬間,男子動了一下,自腰間掏出一把銀愴。
砰的一聲,車子的擋風玻璃應聲而碎,邢西領拉著卓敬西往下蹲,只聽尖叫聲四起,隨之一陣輪胎緊急轉動聲。當邢西領抬起頭時,男子已然消失無蹤。
事情發生前後,僅只是半分鐘不到的時間。
對方意不在殺人,只是回報邢西領“挑釁”的行動——他吻她。
莫非卓敬西是黑幫老大的女人?
哼……他嗤笑自己如此無稽的想法,以她的外貌和行為,不適合做黑道人物。
不過,他腦中閃入黃鶯提過的一件事——恢復記憶,看來敬西有著不尋常的過去!
他一定要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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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襲擊?!”斑鳩本能反應地將卓敬西拉至一旁上下打量。“你沒事吧?”
“她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邢西領板著臉說。
黃鶯輕輕地摟過卓敬西,邊低語邊將她帶上樓。
一會兒,她走下樓領著邢西領進入客廳。
客廳中的氣氛始終很僵,三個人都沉默不語。“既然被我遇上,我想我有了解的必要。”邢西領首先開口。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黃鶯無奈地嘆口氣。
斑鳩瞪著黃鶯,指向邢西領,拔高音調相當不苟同的大喊:“你要告訴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認為沒必要。”
“今晚遇到危險的人不是你,所以你當然可以這麼說。”邢西領反駁。
“如果你不再接近敬西,那麼你就會安然無恙。”斑鳩也堅持著。
“這麼說來,真的是針對敬西來的?”
斑鳩語塞,無法自圓其說;黃鶯只好嘆口長氣道:
“是針對敬西沒錯。”
“黃鶯……”斑鳩欲言,被黃鶯搖頭阻止。
“他已經找到敬西,該是預防的時候了。”
邢西領不解地皺起眉,“他?預防?”
斑鳩像洩了氣的皮球躺入沙發中,任由黃鶯娓娓敘述,邢西領更是聽得瞪大雙眼,不敢置信。
“他將敬西視為最佳敵人?”邢西領還是不明白。
“因為她是唯一能解出他謎題的人。”黃鶯說:“敬西是個跳級生,美國智商集團網羅的人才之一。我說過,她是個天才。”
“今晚,他並沒有殺你們的意思。”黃鶯接著又說:“他不打算讓你們看清他的真面目,但他的舉動已經可以充分表達他是誰,以及來意為何?”
“他的用意是什麼?”邢西領決定將所有事情弄清楚。
黃鶯取出一張紙道:“我想,跟謎題有關;如果我猜得沒錯,他是想掌控案情的發展,他給瞭解題的時限,又希望能掌握解題人的動靜。”
邢西領瞅著紙上的謎題搖頭,“他認定敬西解得出來?”
“以她目前的狀況是不可能。”黃鶯正色地道:“所以我們才極力的要幫忙她恢復,她不是失憶,要她變回以往就要讓她專心在‘事件'上頭。”
“這就可以解釋,為何你們那麼反對我對她施加‘事件'以外的記憶。”他了解了,卻不打算取消當初的念頭。
“大家都知道你鬧緋聞的功力,梟王之所以會這麼快知道敬西的下落,完全拜你所賜。”斑鳩怨恨的表示。
“梟王一向不會浪費子彈,他向你們開槍,定是你做了什麼惹惱他的行為。”黃鶯瞅著他詢問。
邢西領大方的攤攤手,輕描淡寫地說:“我只不過吻了敬西而已……”
“你你你……”斑鳩倏地站起身,盛怒之下一句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