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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到底是何人?長公主決心一探究竟,同時也要試探一下,許潔在兩個兄弟心中到底佔有多少分量。

苦肉計意在何為?意在立威。

這天一早,府裡上下忙忙碌碌。“佳瑩,他們忙什麼呢?”

“今兒長公主要去親王府探望楚親王。”佳瑩朝府門一指,“這不,轎攆都備好了。”

機會來了!許潔如離弦的箭一般飛奔到前廳,正好與公主撞個滿懷。長公主冷眼看她,秋苓怒目圓睜。許潔全當沒看見,嘻笑道:“御國長公主,萬福金安!長公主可否帶我一同前往呢!”

長公主冷笑道:“為何?”

“嗯,楚親王曾有恩於我,”許潔險些稱其名諱,轉眼笑道,“禮尚往來,楚親王病著我怎能視而不見,聽而不聞呢?!”

“不必了,本宮會替你問候親王。”長公主冷冷回絕。

“長公主不要後悔哦!”許潔冒險出大招。

“你說什麼?!”長公主面露慍色。

許潔杏眼半眯溫爾笑著,不知道哪來的自信竟脫口而出:“此刻,躺在病榻上的楚親王…最想見的人…除了您,就是我!”

 。。。  

第八十三回:險象環生

長公主一怔,鷹爪般尖銳的眼神,試圖震懾許潔的放肆。許潔抿嘴笑的那麼婉轉,不卑不亢。二人對視足有半分鐘之久。長公主暗歎:小小年紀,還挺有底氣。許潔這方心想:死就死了,輸人不輸陣。

“好!”長公主金口一開,“秋苓,路上好好照顧許姑娘。”

門口只落了一頂轎輿,待長公主上了轎輿,許潔很自覺的跟上去。秋苓忙攔下她,哼笑道:“呦呦,你這是幹嘛啊?真拿自己當主子呢?這是長公主的轎輿,豈是你這種人坐的!” 許潔沒有回嘴,憋著氣退到秋苓身後。許潔自顧自的哀怨:平日出宮不是車輦就是轎子,如今寄人籬下竟然遭受如此嘲諷。許潔並沒有意識到:無論她在哪兒,都是寄人籬下的角色。在這封建的男權社會里,女子的幸與不幸跟男子有很大的關係。如何在自立與攀附中求得生存,將是許潔接下來面臨的問題。

一路上風兒吹,鳥兒叫,花香處處飄。不過連走三個小時之後,許潔累得無心再賞路上的風景。

“快走啊!”秋苓回頭催促她。

許潔哀嘆道:“累死人了啦!還有多遠啊?”

“走這幾步就受不了了,還真是身嬌體貴啊!”面對秋苓的冷嘲熱諷,許潔以沉默對之。自從當眾捱了許潔一巴掌後,秋苓恨不能找個機會報復她。一顆妒恨的種子深埋在秋苓的心中,那種子已經長出毒人的枝椏。

終於到達親王府,侍女攙扶著長公主緩緩下轎。天氣漸暖,略顯富態的長公主滿頭汗珠。秋苓趕緊跑上前,為公主擦拭汗珠。正在這時,身後傳來異樣的聲音。許潔循聲望去,只見街角處停放著一輛馬車,那匹馬不停的踢著蹄子,搖晃著腦袋。

“不好!馬受驚了!”許潔話語剛落,那馬兒掙脫固定車身的韁繩朝她們奔來。高大的馬匹嘶吼著好生嚇人,大家四下逃竄。眼見著馬車衝過來,本就疲憊不堪的許潔此刻頭腦空白,呆立不動。

突然一道白影從上空閃過,隨之而來的是一記哨聲。那馬匹鼻息愈漸平穩,車身從許潔身邊繞過。 許潔剛舒一口氣,只覺背後有人用力推搡。“啊!”許潔一個趔趄撞到馬車尾部,華麗麗的轉個圈跌倒在地,頓時覺得臉皮火辣。這一跤摔得可不輕,許潔頭暈目眩強支起身子。白衣人趕忙扶起她,從懷裡掏出一條白帕子捂在許潔的臉頰上,帕子瞬間被鮮血染紅。“姑娘莫怕!我這就帶你去醫館。”

“不必了,帶她進王府!”長公主一聲令下,許潔被人架進王府。

這一切來得太快,快到許潔來不及反應,直到太醫為她包紮傷口,疼痛才讓她逐漸清醒。“哎呀,疼!”

太醫叮囑道:“姑娘千萬忌口,待到傷口癒合之後,再擦這白玉膏。”太醫走後,寬敞的屋裡只留有許潔一人。她對著鏡子發呆,紅腫的半邊臉被紗布包裹的像個豬頭。眼淚不自覺的掉了下來;不知道是藥撒的疼,還是心痛。

門外傳來腳步聲,許潔趕忙背過身去擦乾眼淚。一帕子遞過來,許潔順著帕子向上看去——是楚承,他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了。“你傷好了?真好!”

“我的傷已無大礙,你卻傷成這樣。”楚承深邃的眼眸滿是憂慮,語氣柔和又透著斥責,“何必跟著長姐過來,險些送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