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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整個京城怎樣?國家又會怎樣?長此以往,後患無窮。朕一再忍讓,提醒,有些人卻更加得寸進尺。處罰恆氏兄弟只是剛剛開始……”  梵黎夕面部聚集堅韌,寒涼的神情。許潔回想那晚出宮確實比自己想象的簡單,順利。還有前些日子歐妃收買侍衛栽贓自己的事情,許潔不禁深吸一口氣,心裡的結一下子開啟,不過還是有些埋怨他。

“我也有錯,為什麼不杖責在我身上,是為了讓我愧疚難堪嗎?”

梵黎夕目光如炬,嚴肅的說:“我是要你記住!”

許潔垂下眼眸,思度著:他這麼晚來隱華殿,就是想告誡自己?告誡自己:這裡是他的皇宮,他是帝王,他不允許別人肆意妄為。許潔有些不屑,翻著白眼回了一句:“你的地盤你做主,沒事你就請回吧!”

梵黎夕今晚是情不自禁的擺駕到隱華殿,迫不及待的想見她。他急於向她解釋,抑或開導她。因為晚宴上許潔表情寡淡,無視他殷切的關注。從那一刻起,梵黎夕已經不能再接受許潔冰冷的態度。此刻,她還拿這種不鹹不淡的話刺激自己,梵黎夕酒氣上頭,厚大的手掌伸向許潔。他本想抓住她的胳膊,要問個明白。結果沒算好誤差,抓到許潔裹在身上的錦被。一把扯開,輕紗下的胴 1體隱約映入眼簾。

“啊!”許潔下意識叫了一聲。天啊,傳說中的獸性大發?

梵黎夕被她的高聲尖叫驚醒,酒勁下去一半,意識到自己行為不妥,連忙轉過身去。

“咳咳,我不是有意的。” 梵黎夕的妃嬪雖然不多,但從17歲開始至今,男女那些事他算得上是輕車熟路“身經百戰”。怎麼此時如同犯了錯誤的大男孩,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些什麼。

許潔不敢多說話,更是屏住呼吸——防止自己發出任何刺激到他的聲音。寂靜的夜,兩顆悸動的心。

沉默片刻,“那個,這麼晚了。還是睡覺吧!”許潔邊說邊拽回被子遮身,意識到自己表達模糊,又解釋說,“我的意思是各回各屋睡覺,再見!告辭!”

梵黎夕大步離開後,許潔才鬆了一口氣。艾瑪!在這樣僵持下去,恐怖自己也要把持不住了!

“哎!聽說了嗎?昨晚皇上去隱華殿了。”

“去那幹嘛?”

“你說還能幹嘛!”

宮人們背地裡閒來無事,愛議論各種八卦。議論不怕,就怕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各種流言蜚語傳到歐妃耳朵裡更是了不得!

啪—啪—

昭和殿內滿地的碎片,什麼茶壺,茶杯,珊瑚,鹿角。歐妃把屋裡能摔的統統砸個精光。

“什麼‘哪裡來的回哪去……早日離宮……’合著都是矇騙我的謊話。你個賤人!”歐妃想到晚宴上許潔與自己女兒一同獻曲,更是氣急敗壞,竟敢利用我的思安勾引皇上。

“娘娘”,夏花從外面跑回來,退避旁人小聲說,“奴婢聽齊公公的徒弟小惠子說,聖上並沒有臨幸許潔,聖上在隱華殿裡同她說了幾句話,好像還有爭吵。半個時辰都不到擺駕回景和殿了。”

“當真?!”歐妃瞪著充滿血絲的眼睛。

“奴婢剛剛查過內侍局記錄,昨夜確實無人侍寢。”夏花扶歐妃坐下,又命宮人將地上的碎片清理乾淨。

“娘娘,要奴婢說,目前最大的敵人,不是許潔,而是楓和殿那位。”夏花指的是雯姬。歐妃沒有應話,撫頭沉思。夏花一面給歐妃按摩肩背,一面小心說:“宮裡的穩婆看雯姬的肚子,都說這胎是皇子。”

“哼,皇子?只要沒落地誰能保準?”

“娘娘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

“她院子裡繡球花開的可好?” 歐妃嘴角上揚,勾起一抹陰冷。

“娘娘,聽說楓和殿的宮人們連夜將繡球花剷除了。”

“什麼?剷除了!”歐妃突然起身,“怎麼回事?”

“奴婢也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兒聽說的,說是繡球花對肌膚不好。遂命人剷除。”

那繡球花一年前種於楓和殿,歐妃如今問起自然是早有打算。她早已命人在花種上動了手腳,每到花粉傳播之際會散發毒氣,輕則擾人清夢,重則傷及臟器。如今時日尚淺,楓和殿的人無不良反應,沒想到許潔一封信無意間破了這個局。不過那封信只有梵黎夕看過,一直藏於他的書房。歐妃只能從長計議,另謀他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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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回:情定陶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