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他,有什麼需要我做的你說。”副局臉上堆滿了笑容說。
看著面前的這個副局,喬三有點印象,只知道他好像姓岳,一旁的喬鷹翔點了點頭,看著嶽軍說了一句我要過去看我兄弟。
嶽軍忙答應說好,時間雖然到了十點半,可是天並不熱,嶽軍手裡卻拿著一隻手帕不停的擦拭著額頭的冷汗,有些滑稽,跟著喬鷹翔向前走去,此刻的他表面上滿面笑容,心裡卻一肚子火,當他得到通知過來辦案的時候還有點激動,以為終於得到上面的賞識了,有大案落到自己手裡,要是破了還不得官升一級,可是等到嶽軍看到死者是誰的時候心裡咯噔了一下,覺得自己想的太過於簡單了,有點樂極生悲。
嶽軍不過是一個分局的副局長,要是這次死的是尋常人也就罷了,他努力破案說不定還能得到褒獎,可是死的是費離,費離是誰?跟著喬鷹翔打天下近三十年的兄弟啊,喬鷹翔在道上德高望重,手下有多少兄弟這個不說,能敢把費離往死裡整的人物絕對不是什麼地痞無賴小流氓,恐怕背景比喬鷹翔差不了多少,這些嶽軍都清楚,就像前一陣子柳風的死鬧的滿城風雨滿城塵,可是雷聲大雨點小,並沒有人往深裡追究,嶽軍很清楚,像喬鷹翔這樣的黑道大佬,他小弟手裡的裝備恐怕都比自己手裡的五四還要先進。
就像喬鷹翔來到這裡沒有問兇手是誰,沒有問具體細節,是誰下的手他或許比自己還要清楚,嶽軍不敢有絲毫怠慢,除去喬鷹翔的背景他得罪不起是重要原因之外,還有一點,喬三每年的好處費他雖然拿小頭,可是那畢竟是別人給的方便費。
來到車前,看著依舊忙碌的幾個警察,喬鷹翔皺著眉問了嶽軍一句,“取證還需要多少時間?”
“馬上就結束。”嶽軍忙答。
搖了搖頭,喬鷹翔說了句對不住了,然後上前了兩步來到車身跟前,彎下身子,抱著費離慢慢的把他從車裡拖了出來。
嶽軍這個時候沒敢廢話,拿了兩幅擔架放在地上,喬三上前幫著把費離放在擔架之後跟來到跟前的常凱一起把白夢琪也從駕駛位上抬了下來。
這邊白凌喬小攸卓峰都圍了上來。
喬鷹翔跪在地上,看著永遠不會醒過來的費離,伸出手輕輕的擦掉他臉上的血跡。
然後閉上眼,過了片刻之後睜看眼,看著費離說了一句,兄弟我對不起你。
說完,喬鷹翔對喬三說了一句通知所有人三天後下葬,把小離和白夢琪葬在一起。
這句話喬鷹翔就看到喬三失聲痛哭起來。
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
二十五年前,他們說過有福同享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鄙視我,這節前面之所以感慨多了些都是受了一點刺激的緣故,而且還有點水,對不住。
第二百三十五節 螳螂、蟬、黃雀。
——風雲翻,對酒當歌笑變幻,局中局,亂中亂,一場空夢從頭看。()
如果說費離的死在中原這片大地上無異於平地起驚雷的話,那麼喬鷹翔那一句把費離和白夢琪合葬在一起則令人很多人想不明白,名不正言不順不說,喬鷹翔這樣似乎還有一些意氣用事。
可是喬鷹翔不在乎別人怎麼說,說他不通情理也好,不顧臉面也罷,只要白凌沒有意見,其他人就是罵喬鷹翔不得好死不是東西在他看來也是值得的。
自己的身體現在是什麼狀況喬鷹翔再清楚不過,他知道就算不用慕容長昊王爺這些人動手自己也看不到八月十五的月圓,既然如此,喬鷹翔就決定把那些未了的事儘快辦一下。
病情惡化卻一直不住醫院,再到現在費離的死,對已經病入骨髓的喬鷹翔來說更是雪上加霜。
就像喬鷹翔前幾年說的那樣,生前未了事,何忌身後評,費離為了一個女人單身了一輩子,雖然落在那些花花公子喜歡玩弄女人的眼裡恐怕會罵一句傻×,可是費離認為值,也不覺得這有什麼丟人的。
只是白颯刃不這麼想。
當時他來到事故現場以後聽到喬鷹翔的決定,表面上雖然沒有違背,可是卻暗地裡給白凌說不行,讓她找喬鷹翔說禁止他這種有違道德的行為,他這樣做無非是想挑撥白家和喬家的關係,而常凱心裡有白凌,如果真的鬧起來,說不定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聽完白颯刃的話,白凌搖了搖頭,在白凌看來人都死了,在計較前世這些事事非非又有何用,反倒是後來趕過來的白景浩一句話讓白颯刃不知道改如何反駁。
“費叔是為了白姨而死,就憑這點,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