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了多久,中年人還是準備回去看一下自己效忠的人的意思,所以言語上再沒有那種志高氣傲的樣子。
“你也是身不由己各安其命罷了,說不上什麼得罪不得罪。”喬鷹翔看了一眼旁邊的常驁一眼笑道。
中年人點頭,然後對常驁招了一下手,低聲吩咐了幾句,後者點了點頭,說了句明白,來到大門外,對著那些全副武裝的特警官兵喊了幾句集合收隊上車待命的話,那些武警像潮水一樣來的快,退的也快,很快喬家別墅的院子就就剩下中年人、費離、常驁,還有創始集團的幾個懂事以及十幾個記者。
感覺到口袋裡的手機一陣震動,費離拿出手機看到新收的一條簡訊,讀完之後費離回了一個好字。
常驁這個時候站在喬家大門前點了一根菸,大腿處還隱隱的傳來麻痛的感覺,他需要用香菸麻痺一下自己的神經,當初在南京軍區正在休假的他收到家族一個前輩的電話,說是配合一下某個人來一趟鄭州進行掃黑,軍人的天職是什麼,除了服從命令之外就是震懾那些幫派,古代多是兵匪勾結,而現在不一樣,混黑道始終是下九流,多半談不攏,不同於警察和部隊之間互相不弔的小摩擦,混黑的人見了部隊的漢子,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就算迫不得已,也會委曲求全忍氣吞聲私了,所以常驁本來覺得挺簡單的事,沒想到竟然會在這裡遇到葉舞娘,還有那個葉落,麻痺的,這小虧吃的真窩囊,而眼前的這喬鷹翔看上去一個尋常的老人,想不到竟然能讓北京派來的人素手無策。
常驁不想趟這趟渾水,他不怕得罪喬鷹翔,就算喬鷹翔是鄭州地下世界的教父又如何?真的惹毛了他又如何,喬鷹翔還能帶著人殺到南京軍區不行?常驁想著,瞥了一眼地上的雪花,看來這邊的事了,自己還要在這邊耽擱兩天,有些話,他要與葉舞娘當面說清楚。
喬鷹翔看著撤退的特警也就把抬著的手放了下來,既然沒有人上來給自己戴手銬,看來事情的發展不錯,不然手銬套上去很簡單,說不定解下來的時候就是閉上眼的時候了,聽中年人話裡的意思,似乎不著急著抓自己了?
“你遠道而來,我有失遠迎,請你喝杯茶。”喬鷹翔對著中年人說完,走到茶桌旁開始倒茶。
中年人這個時候開口,“喬老爺子,不用了,既然你身患重病,那我就不打擾了,不過醜話還是說在前面,最近你最好不要出遠門。”
“這是我的家,就算死我也要死在這裡。”喬鷹翔放下茶壺,看著中年人。
說了句那就好,中年人點頭,想要離開的時候被喬鷹翔叫住,“我喬鷹翔算半個商人,賠本的生意做過幾筆,今天你帶這麼多人來,就這樣空手而歸,不是我的待客之道。”
說著喬鷹翔看了一眼費離,後者點了點頭,喬鷹翔於是接著說,“剛才有朋友說市南有幾處地方著火了。”
話說了一半,喬鷹翔住口,看著中年人眉頭一皺離去,喬鷹翔喝了一口茶,低頭沉默,等到費離讓眾人離去後,偌大的一個大廳只有喬鷹翔一個人,看著對著大門而坐的關老爺,喬鷹翔上了三注香。
費離回來靜候在門口。
“小離。”喬鷹翔身子未動喊了一句。
“大哥,我在。”
“你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喬鷹翔轉身,看著外面的夜色。
“不對的地方?”費離想了一下搖了搖頭。
喬鷹翔呵呵一笑,沒有接著往下說,“叫小三回來,還有阿強,過了凌晨十二點,計劃不變。”
費離重重的點了點頭,然後向外面走去,而喬鷹翔這個時候,看著地上摔的粉碎的陶瓷茶杯,陷入了沉思。
卓峰和喬小攸回到不夜皇城的時候,已經過了十點半,卓峰其間接了三個電話,常凱的一個段七指的一個,還有一個是陳無良的。
常凱說胡世傑帶著來不夜皇城鬧事的人都搞定了,胡世傑現在在自己手裡,怎麼辦,卓峰說先看著胡世傑,一會等我回去弟兄們商量一下決定胡世傑的去留。
段七指當時給卓峰打電話的時候站在市南最大的夢隨煙夜總會門前,看著前面的熊熊烈火段七指對著電話說,卓峰,你丫的,哥冒著天大的風險和你站在了一條戰線,你怎麼感謝我。
感謝你?卓峰呵呵一笑道,段哥,我卓峰什麼脾氣你不知道麼,小宇和你約定的那些我沒二話,有福同享有禍同當,咱們現在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以後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開口。
段七指呵呵一笑道卓峰你這話說的過了,等你熬過這一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