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進了電梯摁了一個四樓的數字。
當陳無良找房間號的時候,花蝴蝶正在問花滿樓你怎麼不給我找個嫂子啊。“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啊。”
“扯淡,這算哪門子藉口。”花蝴蝶反駁,花滿樓哈哈一笑,“師傅當年說了,入了道教協會再找媳婦會有三災兩難的,你知道我從小身子就弱,還膽小,扛不住啊。”
“去死,要不我給你介紹一個算了。”花蝴蝶表情認真的說,“那好啊,不過醜話先說在前面,那女的紫薇命格必須是三方四正六吉星裡的天魁、天鉞、左輔、右弼、文昌、文曲在命格看裡全有,不然會被我剋死的。”
“怎麼會這麼麻煩?”花蝴蝶眉頭一皺,“那是,所以師傅說我的媳婦是命中註定的,碰見就有。”花滿樓看在外面的夜色接著說了一句這樣命格的人百萬人中會有一個。
“去死,那要是碰不到呢?”花蝴蝶說了一句然後開始算了起來,“十三億人裡除去男人還有七億女人,再減去年齡在三十以上二十以下的女人,估計就剩不到兩億人,百萬人中有一個,那就是還有200個符合你要求的啊,機率很大。”
“是挺大的。”花滿樓回頭苦笑,“估計多半有男朋友,剩下的分佈在全國三十三個省,慢慢找說不定找個幾輩子還真能找到一個。”
劉逸塵正坐在沙發上看春節聯歡晚會,這個時候看著插播的洗髮水廣告就插了一句說這還不好辦,就在電視上登廣告,求六吉星貴人。
“好主意。”花蝴蝶點頭說。
“有緣千里來相會啊,想那麼多幹嘛。”花滿樓說著聽到敲門聲,就走到門口,當他看到陳無良那一張笑起來很牲畜無害的臉時說了一句呦,騙子哥,我還以為你真的被人扔進河裡餵魚去了呢。
“差一點就晚節不保了。”陳無良呵呵一笑,然後給了花滿樓一個熊抱,對著花蝴蝶喊了一句,“鬼丫頭,你看看誰來了。”說完,陳無良向已經起身的劉逸塵走了過去,“老三,聽說你有了孩子了啊,怎麼,害怕哥給不起壓歲錢怎麼的,也不帶著過來讓我瞧瞧。”
“你別沒事倒打一耙。”劉逸塵說著捶了走到跟前的陳無良一拳,“我住什麼地方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去我就不帶她們母子見你。”聽劉逸塵這樣說,陳無良呵呵一笑,“我這不是忙著攢錢給小侄子買奶粉麼。”
“得了。”劉逸塵說完看著李天戾喊了一句大哥,剛和花滿樓擁抱完的李天戾一看劉逸塵,“老三,幾年不見你還是老樣子啊。”
劉逸塵點頭,如果按歲數劉逸塵應該是他們師兄妹幾個中最大的,可是他那位道行高深的師傅說別論年紀,年紀這玩意只是一個符號,卑尊有序,就按大師兄大哥的叫。
上前給劉逸塵一個擁抱,看著站在那裡望著自己的花蝴蝶,“丫頭,幾年不見長高了,也瘦了。”李天戾說著張開雙手,像以前那樣捏了捏花蝴蝶的臉頰,依舊是那種調侃的語氣說了一句真水靈。
“大哥。”花蝴蝶眼圈有些發紅撲進了李天戾的懷抱,輕輕的拍了拍懷裡的花蝴蝶,“鬼丫頭這些年誰欺負你了,你給我說,我卸他四肢讓他看著老二去挖他家祖墳。”
聽到李天戾這樣說,劉逸塵輕輕的搖了搖頭,花滿樓也是眉頭微皺了一下,不過隨即展眉,陳無良在一旁嘿嘿笑道,刨墳的事我拿手啊。
“有陳大騙子在,這幾年我過的挺好。”花蝴蝶埋在李天戾胸口的頭抬了起來,狠狠的瞪了陳無良一眼,後者尷尬的一笑,沒有吭聲。
“大哥,就你自己來了?剛才四哥說你也結婚了。”
“是啊,都三十了呢。”李天戾呵呵一笑,“丫頭,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說完李天戾在口袋掏出一個小盒子,陳無良這一刻眼睛爭的很大,花滿樓在一旁嘀咕了一句老大太偏心了。劉逸塵也是一臉期待,不知道李天戾會送出什麼禮物。
“也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李天戾說著把小盒遞給花蝴蝶,“你自己開啟看看。”
盒子裡裝著一塊淡棕色的雕刻蝴蝶,仿若正在翩翩起舞;栩栩如生。
屋子內一下子香氣四溢。
“我靠,老大,這玩意還有麼,也給我一塊。”陳無良上前兩步。
“沒你的份。”李天戾看了一眼陳無良。
花蝴蝶看著手裡的產自越南的奇楠沉,知道沉香木的貴重之處在於形成不易,有的需要幾千年甚至上萬年,而且香氣經久不衰,當初和陳無良在一起的時候聽陳無良唸叨過,說《本草綱目》裡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