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好的例證。而一些恐怖、驚悚影視作品則利用適當的令人噁心的視覺刺激來吸引觀眾,也可以贏得較高的票房或不錯的收視率。再比如人們對“*門”事件,一方面感到厭惡,另一方面又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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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歡樂頌》來認識快樂(1)
快樂是心理的愉悅滿足狀態。這種情緒狀態對於一般人來說主要來自於成功或者獲得了某種自認為是好的有益的東西。我們在正視和承認這一客觀存在的同時,還應當看到另一點,那就是快樂的決定因素並不在於發生了什麼,而在於你如何去面對。也就是說,你對發生的事做何種觀察和解讀,又如何融入你的心理狀態。
事實上,究竟什麼是快樂,一直是一個困擾著哲人的問題,原因在於它十分複雜而又充滿思辨。達爾文認為,“要給出一個更加正確、實際的定義非常困難。”古希臘的伊壁鳩魯學派認為,滿足感在於適度享受簡單的生活。這種思想在古羅馬詩人賀瑞斯的作品中得到了極大的體現。詩人在《快樂頌》中這樣表達自己的情感:揮舞著疲憊的手告別野心和勞苦的念頭,那些有野心、重視辛苦付出的人得不到回報,收穫的只是爬滿額頭的皺紋。德國哲學家恩斯特·布洛赫認為,快樂是作為恆久盼望的獎賞。阿德勒認為,快樂是一種徹底彌合人與人之間距離的情感。快樂不能忍受人和人之間的隔離。德國的阿那克里翁派(也稱作洛克克)詩人哈格唐在他的《歡樂頌》中,歌頌的是現世的快樂。而席勒在他的同名詩《歡樂頌》中,歌頌的則是從人間高尚的感情昇華而成的一種與神為伍的歡樂。
快樂的情緒表現是:舒心的微笑、開懷大笑,嘴角向外揚起、眉毛外角降低,血液迴圈加快,眼睛發亮、神采飛揚,甚至手舞足蹈、歡呼雀躍,有時會喜極而泣。
*是一個人類共通的快樂主題。*的快樂是上帝賜於人類的,不管他們是黃面板、白面板,還是黑面板、紅面板;也不管他們接受的是東方文化,還是西方文化。只要是正常的人都可以從*中體驗到多種快樂的情緒。
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也是一個人類共通的快樂主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一家人共享天倫之樂,和期盼已久的人重新團聚,和心中的戀人手牽手地生活,所有的人都會感到快樂。春節、聖誕節等習俗的產生與代代相傳的熱情,主要來源於人對快樂的心理需要。因為人在精神上的快樂在許多時候表現為相互之間共生、共戲、共賞、共行、共通。和親人、愛人、志趣相投人的相聚,就像一個連續作戰的戰士打了勝仗卸下了盔甲,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感到輕鬆愉悅。快樂地對待生活是一種連線性態度,或者說這樣的人具有傳導與擴大快樂的能力。正大光明的快樂往往需要尋找一個或一些同伴,相互擁抱、相互分享、相互感染。也就是說,它尋求同伴之間的手牽手,它類似於溫暖從一個人身上向另一個人身上輻射,而在同伴之間不僅會相互輻射,也會相互反射,形成快樂而溫暖的氛圍。
獲得了自己認為好的或有益的東西是快樂主題的變體。任何人都會在獲得好的有益的東西中享受到快樂,但究竟什麼對自己來說是好的有益的東西卻各有各的認識。笑話會給人帶來歡笑,但是,面對同一個笑話,有人會捧腹大笑,有人會無動於衷;有人覺得有趣,有人感到噁心。人的聽覺、視覺、嗅覺、味覺和觸覺都會給人帶來感官之樂。但是,嬰幼兒更喜歡在《搖籃曲》中享受夢的甜蜜,青年人更喜歡在《一無所有》中宣洩青春的張力,中年人可能更喜歡在《真心英雄》中體會風雨之後見彩虹的自豪與快樂,老年人可能更喜歡在《高山流水》中回味生活的激越與恬淡。做好事、為他人著想、創造美好的事物,這一切都能使一個人得到讚揚和肯定,進而讓一些人體會精神的愉悅。但是,也有人以賺他人的便宜而自得其樂。這是一種“角落裡的快樂”,很容易被陽光剝奪。
從《歡樂頌》來認識快樂(2)
不同境界的人對快樂的認識和體驗則不同。有“德國的莎士比亞”之稱的偉大詩人席勒於1785年夏天在萊比錫寫就了著名的詩篇《歡樂頌》。後來,貝多芬受到詩詞的感染而創作了《第九交響曲》,從而產生了兩個藝術巨匠珠聯璧合的偉大作品。但是,許多人並不知道,席勒當時的處境,很難說能夠讓常人感受到快樂。那時他創作的戲劇《強盜》和《陰謀與愛情》獲得巨大成功。恩格斯稱《強盜》“歌頌一個向全社會公開宣戰的豪俠青年”,《陰謀與愛情》則是“德國第一個具有政治傾向的戲劇”。然而,席勒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