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牆,聽著不斷有人吟誦著穆清風或是洛千蝶筆下出現的詩句,姚凱禁不住小聲吐槽道:“敬軒有沒有覺得這些詩句經不起仔細推敲,風格迥異得根本不像是一人所作;只是我學識實在有限,有心想要揭穿,萬一別人讓我照樣來個幾句豈不是惹得一身騷。”
艾敬軒摸著下巴微微一笑:“可不是,估計在場不少人都是這個想法吧!那些詩句著實精妙,能續上的當算得上千古奇才了吧。”
“《採蓮曲》不是被楊思睿續得不錯嗎?還有方才你們在隔壁續上的那三首,簡直一首比一首精妙。而且這首詩如此被續出來也是有些奇怪,這三首詩第一首以牡丹比美人,歌詠她的美豔;第二首像是運用典故,又以帶露之花比美人的得寵;第三首兼詠美人和牡丹。這組詩構思精巧,詠花詠人,緊密結合。但我總覺得這詩句像是在形容一位帝王和他美麗寵妃。奇怪、奇怪……”姚凱無疑是愛詩之人,到現在都還沉浸在方才聽到楊思睿抑揚頓挫吟詩後的震驚之中。
艾敬軒倒是沒有他理解的那麼深刻,看四號包間許多人都自成一團沒人注意到二人,乾脆拉了姚凱便往原本五號包間走:“要是有困惑過來問問續上這首詩的高人不就行了麼?”他方才可是見著玉瑾然和他使眼色來著,還是過去問問有什麼事情,別待會兒又惹得混人發火。
姚凱雖然知道隔壁有楊若兮,卻是不知道還有玉瑾然。楊若兮和玉瑾然的婚訊一經傳出,要說最傷心的一定是非他莫屬,但考了進士做了集英殿編撰的他不再像以前那麼衝動,在聖旨這不可抗力之下唯有深深感嘆緣分不夠,繼續將心思埋藏。
饒是如此,轉角便見著亭亭立在楊思睿身邊的紅色身影,姚凱一時也是痴了;玉瑾然本來端著一張似笑非笑的臉盯著蔣掌櫃,手中早已取了鞭子在手一上一下的輕拍,見到姚凱這幅色授魂與的模樣眉毛都快豎了起來。
啪——
一聲輕響,鞭子擦著姚凱的臉頰落在他身後蔣掌櫃身邊的一張椅子上,不知道是玉瑾然使勁的時候有技巧,還是那張椅子不太牢靠,竟然隨著這力道搖晃了一下垮了一地。
“幸好本侯沒讓你坐下,不然掌櫃的你現在一定摔得夠嗆,一不小心就能半身不遂,少不得爺還要因為心裡愧疚賠你百十兩銀錢。”玉瑾然收了鞭子,搖晃著座椅施施然說道,身體卻隨著說話之際晃了一個角度,正好“不小心”擋住姚凱覬覦楊若兮的目光。
艾敬軒奇怪的看了眼蔣掌櫃,不明白他怎麼會在此處;讓他更奇怪的是玉瑾然嘴裡紅果果的威脅,他不是向來不講道理麼?一旦討厭誰先打了再說。
蔣掌櫃只覺得自己腿肚子發軟,周身回不上力氣,剛才那鞭子要是再偏上一點挨著自己的身體怎麼受得了?雖然沒聽說玉瑾然打死過誰,可難道他就不能成第一個?以前玉瑾然沒權沒勢都能那麼囂張,如今貴為二品嘉義侯,失手不小心打死個人憑他的錢和權難道還會抵命不成?
蔣掌櫃狠狠搖了搖頭,抵命?他可不想死,沒打算讓誰給他抵命。
正在這時,店小二歡快的聲音更像是催命符在蔣掌櫃耳邊響起:“玉侯爺,您要的選單。”遞上選單後店小二諂媚的站在了一邊,就等著玉瑾然看賞。
玉瑾然見著店小二那模樣一撇嘴,順手從桌上端了一個菜推進店小二懷中:“這個給你,這可是榮貴席面上的菜,一道起碼二十兩銀子。”
店小二抱著盤子有些呆呆的回不了神,這是什麼意思?
“表兄既然過來了那幫我作證,今兒我叫的這一桌榮貴席面可就這些菜,根本不會讓楊思睿吃壞了肚子,別回頭他那當御史中丞的老爹來找我麻煩,我可受不了那些御史的口誅筆伐。”玉瑾然將刻了選單的木板給放在了桌上,杏眸流轉、讓人不敢直視。
艾敬軒又習慣性的摸了摸下巴,繞著楊若兮姐弟轉了一圈:“思睿這是怎麼了?”
不等楊思睿回答,回頭便衝著蔣掌櫃呵斥道:“今兒半天了思睿和本公子都是粒米未進,怎的在你雲來樓吃了頓午膳就弄得他如此難受?要是今兒你不給本公子一個說法,本公子這就讓人拿了名帖送到府尹衙門去。”
艾敬軒這是還不知道玉瑾然和楊思睿找麻煩的原因根本就不一樣,只是早前見著楊思睿使了眼色當著蔣掌櫃吞了一碗燕窩粥,知道這是楊思睿的手段,只是有些納悶玉瑾然怎的會如此配合!rs!~!
。。。
350 怎麼在這
玉瑾然和楊思睿一個牛頭一個馬嘴的因為對付的目標相同竟然奇蹟似的對上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