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
“嗯?”
“她是金牛座,書上說我們天秤座和金牛座是蠻不錯的一對兒呢。”
白靜和馬可都沉默了一會兒。
“哈哈,穿甲彈?”,白靜笑開了花了。
“不懂最好!今後ともご多幸を祈ります。”
“怎麼會呢?最好的朋友?”,白靜有些吃驚。
“你呢?”
“想象不出來呢,嗯?有時間你帶她來h大來玩吧,怎麼樣?讓我也看看德國馬克的意中人長什麼樣子嘛!”,白靜笑著捶了馬可一下。
“我暈!”,馬可看了看,忍不住笑了出來,“你看不出來?”
“多謝誇獎哦!一定帶她過來的,不然我是小狗!”
“開什麼玩笑!標槍?穿甲彈都休想打穿我的臉皮!”,馬可正色道。
“我——”,白靜只感覺眼前發黑,險些跌下臺階去,臉紅得像剛切開的西瓜。
“知道它是裝什麼的了?”,馬可是存心想氣死白靜。
“不用了,我媽早就找人給我算過命了,還挺準的,呵呵。那個瞎子竟然連我和以前女朋友的事也給算到了,當時這事連我媽都不知道呢!那算命的說我和她不會有姻緣,還說我會因為她有一劫難呢,結果都應驗了。真有點邪乎。”,馬可笑著攤了攤手。
“什麼呀?”,白靜傻乎乎的俯下身去,瞪圓了眼睛,仔細地研究了起來,“好像是個小袋子呀!黃黃的,薄薄的,還透明呢!好可愛呀!這是裝什麼用的呀?”
7天秤座和金牛座
“我喜歡的我就信,不喜歡的我就不相信了,哈哈,他說我要27歲才能遇到我真正的老婆,這不就是瞎扯嘛!我偏偏就早點行動,看老天舀我有什麼辦法!”,馬可做了個鬼臉。
“呵呵,你的臉皮真的厚得標槍都cha不進去了!”
“天秤座,原來以為是處女座呢,後來發現算錯了,呵呵。”
“你是什麼星座的?”,馬可有點對這些玄乎的東西感興趣了。
“我殺了你!”,果然,馬可一聲慘叫,白靜成全了他。
“你和蘇梅?”,白靜笑著問了這麼半句。
“走吧,一侃起來就沒完沒了的。”,白靜看看天色不早了,就站了起來。
“說真的,都好久沒有爬到看臺上坐一坐了。”,馬可俯視著操場上那些踢球的學生,頗為滄桑地發了點兒感慨。
“哈哈,我媽也給我算過命的,說我會嫁給一個比我大的男人的。”,白靜眨了眨眼睛,笑著說。
“你認為以我的智商一次能算對嗎?”,馬可難得地謙虛了一次。
“嗯,真的很羨慕你們呢。社會是地獄,大學是天堂呀!”,馬可雙手抱在腦後,身子kao在後面的臺階上,伸了個懶腰,“想起以前在這個看臺下的體育室學跳華爾茲的時候了。”
“啊呀,算命的這不是誤人子女嘛!所以呢,你就誤以為本老色狼就是你的老公了?”,馬可一臉壞笑。
“那是怎麼樣的呢?”
“她很安靜,所以很多可以同你們開的玩笑沒法和她開,呵呵,我和她性格不太一樣的。在她面前我也比較安靜吧,不過我這張嘴巴也還是不太老實,我的本性是色狼嘛,呵呵。”
“是不是感覺我很傻呀?”,白靜忽然傻乎乎的抬頭看著馬可,眼睛裡面有些調皮的羞澀。!~!
。。。
308 招來嫉恨
穆家這大事小事又怎會傳到楊思睿耳中再被傳到楊逸傑手裡的?
這事兒楊思睿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知道每過三日便會有個七八歲的小孩子送一封信到映月齋那邊交給掌櫃的,然後便會送到他手上。
他也曾專程等著那個送信的小孩子,並問了好些話,可惜也沒得到個準確答案,只知道小孩子的父母收了一個四十來歲管事模樣男子二十兩銀子,只管每隔五日便到穆府的一處牆角草籠裡取信,然後交到映月齋掌櫃手中;再想多問也就沒多的訊息了。
楊思睿仔細看了每封信的筆跡,唯一能看出的便是這寫信的是個女子,信的內容基本是圍繞穆元陽一家來的,大大小小事無鉅細,沒什麼固定的章法,也不帶什麼感**彩,措辭和語氣平板無波,似乎這些事情都和她本人無關。
這種只是描述事實,不提要求、沒有署名的信件雖然讓楊思睿心生怪異,但至少看不出此舉對楊家的惡意來,反倒是讀到裡面穆清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