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不過有的時候感覺你不太像天秤座的哦,也像個獅子座的。”
“怎麼說呢,我感覺遇到蘇梅,自己真的很幸運。如果沒有蘇梅,我現在估計還在墮落著呢,恐怕連笑都不會笑的。”,馬可淡淡的說。
“沒完沒了地侃才過癮啊,丫頭,等以後你結婚了,就搬到我們那裡住,咱們作鄰居,我天天和你吵架!醋死你老公!”,馬可開始沒邊的幻想了。
“他們竟然在看臺上幹——那個?”,白靜問這個問題的時候,面部表情如同嚼了根臭魚。
“那當然!咱是誰呀!每次下了課——和我搭檔的女伴的腳丫子就被我踩腫了,哈哈!”
“別臭美了!你要是再給我提那件事我就砍死你!”,白靜狠狠地揍了馬可一拳。
“那當然!自從我出生後,天秤座的星星的亮度都因為偉大的馬可波羅先生的降生而提高了一個等級呢!天秤座因為我而閃耀!”,馬可已經騰雲駕霧了。
“一個用過的——避——孕——套——”,馬可忍著笑,兩眼盯著白靜,一字一頓地說,“至於它的用途,本人——無——可——奉——告——”
“你和蘇梅在一起也這麼貧呀,她的肚子不讓你給笑爆了呀!”,白靜理了理自己的長髮,她今天沒有扎馬尾辮。
“是嗎?那麼準?”,白靜伸伸舌頭,“你都相信?”
“她現在也有男朋友了?”
“看不懂呀?”,白靜調皮的眨了下眼。
“那當然了!”,白靜如白痴一般的鍥而不捨。
“想的美!”
“絕對!”
“關我什麼事!這是你自己要問的!”
“就你?也會跳華爾茲?”,白靜滿臉的不屑。
“你混蛋!你怎麼那麼噁心呀!”,白靜的拳頭如同暴風驟雨般傾瀉在馬可的後背上。
“嗯,還真是像個獅子座的丫頭,整個兒一個愣頭青!”
“我問你你就說呀!死豬頭!你講不講理呀!”
“那倒是哦,就你那種傻蛋!天秤座?不錯的星座嘛!”
“對呀,大二的體育課是華爾茲舞,摟著美女跳舞,那時候的本人是多麼的風流倜儻!日子好悠閒呀!”
“怎麼會算錯呢?”,白靜有點奇怪了。
“我感覺也是,呵呵,我給你看看手相吧。”,白靜笑了笑。
“這是h大的光榮傳統嘛!雲朵為被,大地為床,星月為燈,野鴛鴦們激情相擁,恩愛纏綿,何其浪漫!何其風流!看臺頂端的兩個牆角,環境優雅,180度海景,防風防沙防偷窺,是公認的貴賓間,堪比總統套房,哈哈,以後你和你男朋友要早來佔位子哦!”,馬可幾乎是視死如歸地調戲白靜了。
“嗯”。
“很留戀學校?”,白靜笑著問。
“哪個呀?”,馬可壞笑著。
“以前那個女朋友呢?你還想她嗎?”,白靜低著頭在臺階上用一塊紅磚塊兒寫著馬可看不懂的日語,馬可僅僅認識幾個假名和片假名,能讀出發音來而已,但是它們湊到一起馬可就不知道它們啥意思了。
“你在地上瞎劃拉了些什麼鬼子話呀?”,馬可也站起身來,看了看白靜寫的那些日語。
“滾你的!”,白靜一腳把他踹了下去。
“我是很虛偽的嘛,沒啥文化,又是個粗人,臉皮也超級厚,沒臉沒皮的,所以就很像獅子座的人了,不過能和白靜閣下在獅子座裡同流合汙,本人還是很榮幸的。”
“嗯?”,馬可看著白靜可愛的樣子,不禁笑了笑,“有點神經病而已,還沒傻到家,呵呵。”
“哈哈,你怎麼那麼笨呀,我就知道你跳不好的!”
“華爾茲?”
“知道了,丫頭,過幾天吧。我發現你和韓雪佳都不懷好意啊,對我老婆那麼感興趣,不會也是貪圖我老婆的美色吧?”,馬可壞笑著盯著白靜。
“我呸!那蘇梅呢?”
“我——”,馬可終於知道什麼是講理的人了。
“獅子座,怎麼樣,很標準吧!”,白靜驕傲的揚了揚頭。
“嗯,她現在的男朋友曾經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已經不聯絡了。”,馬可悠悠地說。
“滾你的,我又不是玻璃!不許食言哦,我倒要看看她多漂亮,能讓一個大色狼這麼忠心耿耿的成了模範男朋友!”
“不會了,呵呵,我和她在一起時,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