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鄭諧還是聽見了,把錢包拿出來塞入她手中:“自己去買,多少都可以,只要你抱得下。”
和和繼續又怒又不敢言,換方式表達反抗。她稱腳疼,跳上鄭諧的背,要他揹著她,把他的後背熱出一層汗。
後來,鄭諧帶她去了一片空地,那裡有大片的野花,含苞欲放,五彩繽紛,美不勝收。鄭諧很耐心地替她採了一大捧。和和喜滋滋地抱著一大捧半開未開的野花跟鄭諧一起回飯店了。
不過當天夜裡,喜過了頭的和和又一次接受了鄭諧對她如何身為人妻的從頭到腳的調教,他教調得又耐心又專心,一遍又一遍,和和被調教得哀求連連,直到插在花瓶裡的那一捧夜裡採摘的含苞的小野花全都綻放開來,他們的課程才正式宣告結束。
第二天和和在半夢半醒間就被鄭諧架到飛向巴厘島的飛機了。
(YD的倒數第二段,充分滿足某些不CJ的惡趣味的傢伙們的強烈的呼聲)
七夕節(二)——本段重寫
七夕的當天,助理秘書小宋甜甜地對程少臣說:“程總,您與李局的飯局改到明天可以嗎?”
“為什麼?”
“今天是七夕呀,您應該早點回家陪夫人。”
小宋是談助理的助理。談助理渡蜜月去了,臨走時把處理程總貼身事務的權利交給她。小宋十分高興。
她來公司差不多半年了,很機靈很能幹,連程總都對她的工作很滿意。可是她不明白,為什麼一些特別簡單的小事,譬如說衝咖啡,買午餐,給他的家人挑選禮物,諸如此類,程總從不假他人之手,而總是找事務繁忙職位也不低的談助理。這些天談助理不在,他就寧可自己動手。這明明是她份內的事。
其實她對程總沒有什麼幻想,能留在這個公司並且還有工作的上升機會的任何一位年輕女性,都不可能對程總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否則不可能還被留在這裡。但是,她很希望能為又帥又有型的上司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那她的榮幸。
據說程總是“妻奴”。有一回她也被帶去參加一個聚會,另一公司的老總這麼笑話程總。
小宋立馬覺得,平時總有距離感的程總一下子變得如此親和。因為“妻奴”這詞兒放到普通男人身上那是一種笑料,但是倘若放到又帥又有氣質的上司身上,那簡直就是錦上添花的一件亮閃閃的披風啊,這個詞代表著忠貞代表著責任代表著摯愛代表著深情代表著程總百分之一百二十的完美……程總有句流傳至廣的名言:“在我眼中,全世界只有一個異性,我家夫人。其他人一律是是同性或者中性。”
但是談助理後來糾正她,程總絕不是妻奴,而只是“孩奴”罷了。
談助理可能有她的道理,因為程總連程夫人的生日都記不住(可憐程夫人白擔了名),需要談助理的提醒。可是小宋覺得這絕對無礙於程總的完美,因為男人要不拘小節,整天想著女人生日的男人,怎麼可能有出息呢?何況,程總記不住的何止程夫人的生日,他連當眾向他示愛又投懷送抱未果的趙董的女兒的名字和模樣都沒記住,雖然那事前陣子鬧得沸沸揚揚。
所以,在上司忘了今天居然是七夕節的時候,小宋認為她有義務提醒:“程總,那個……您看,是否需要為您夫人訂一捧鮮花?”
“……哦,好。”雖然好像沒必要。程少臣繼續低頭看檔案。
“程夫人喜歡什麼樣的花呢?”
其實他不知道,以前都是談芬訂的。“特別一點的,不要太俗氣。”
“知道了。那,晚上您是否要請夫人一起就餐?需要在哪兒訂餐?”
“今晚哪裡最難訂餐,就訂哪裡。”
伶俐的小宋很快地完成了任務。晚餐訂在星辰大廈四十八層頂樓靠窗的位子,向下可以俯瞰萬家燈火,向上則彷彿伸手可摘星辰。
頂樓……靠窗……呃……誰來救救程先生的恐高症吧。
“這是最好的位子。”小宋強調。
程先生準備回家時,在車後座上發現了那一大捧顏色詭異的藍玫瑰。他朝小宋朝朝手。
“這是什麼?”
“這是最特別最時尚的玫瑰花,是從荷蘭進口的。”
程少臣本想說:“你喜歡?那送你吧。”但是看到小宋笑得一臉夢幻,立時打消念頭。好吧,他家夫人的生活也需要偶爾有驚喜。
“為什麼不直接送給沈女士?”
“程總,您親自將花交到您夫人手中,和花店小弟小妹送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