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快點把她除掉。”
“哈……反正你們現在消滅了我也沒用了,他中了我的九陰鎖魂,我亡他也逃不掉。”女鬼指著張峻山道。
“怎麼可能?”張峻山蹙著眉,直覺地反駁。
“你當真認為這幾晚我都在跟你親熱鬧著玩?少天真了,我本來就是來害你的,我也不否認,你們動手吧。”女鬼嘲諷地斜睨了他一眼,表情很詭異。
“先拿了她再說。”納蘭白喝道,看出了她的拼死之意,明瞭跟她說再多也沒用。
“呵呵,來吧,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女鬼悽悽笑了開來,竟不理睬我們,神態飄忽地對著窗外,痴痴地反覆念著李清照《武陵春》裡的頭一句詞:“風住塵香花已盡,風住塵香花已盡,風住塵香花已盡……”
“別——”她的話裡好悽慘,我竟心生不忍地叫住納蘭白,這女鬼說不定也是被迫的,她說不定也有著極為悲慘的遭遇。
“我不能讓她傷了峻山不付出代價!”寧青仔細瞅了張峻山一陣,恨極地舉起了手裡的八卦鏡,將真氣灌注其上:“照——”那女鬼頓時被鏡裡射出的光芒扯進了鏡裡,消失了。
寧青往後跌退,我扶住她一看,她臉色略顯蒼白,只是真氣一時有些透支,看來要啟動她手中那神秘八卦鏡需要很多的真氣。
靜了半晌,事情就這樣結束了?!
“張大哥,你怎麼樣?寧青,她、她真的下了什麼九陰鎖魂術嗎?”回過神,我心驚地問,不知這九陰鎖魂術是不是像女鬼說的那麼厲害。“那女鬼沒死吧?”
“沒有,”寧青擔心地睇著張峻山,又看看手中小巧的八卦鏡。“這是我師傅留給我的法寶之一,能困住所有妖魔鬼怪,我只是把她鎮在裡面。”
沒敢殺了她,那就是真有什麼九陰鎖魂了?
還說什麼磨練自己呢,結果著了道還一無所知,瞪了張峻山一眼,納蘭白問道:“沒有破解之法?”
“她的術法還沒施全,早先又為了對付他身上練就的三昧陽火耗了大量的陰氣,要解是能解的……”寧青愣愣地說。
“怎麼解?”我們同聲問道。
“既不能找那背後主謀的人,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速提高他的功力,讓他突破凡身肉體的侷限,元神結嬰。”
“又沒有靈丹妙藥,也不是什麼嫁衣神功就能做到的事,怎麼讓他突破現狀、元神結嬰啊?”我著急地說。
寧青沒有回答,一臉為難,過了一會兒才說:“據我所知,總裁結成元嬰已經有幾天了吧?”
納蘭白點了點頭,若有所悟。
“真的嗎?”我疑惑地睇向納蘭白,我還不知道他已經踏入元嬰期了呢,嗯,說起來我的眼光還是不如寧青。
“少白,你先和採靈回去,我來問她好了。”張峻山似乎也想到了什麼插口說道,見納蘭白和我有些猶豫又道:“放心,我還不想死。”
納蘭白盯了寧青一眼,神情一動。“好吧,沒事了告訴我一聲。”說罷拖著一臉霧水的我,回到對面屋子。
“納蘭,你怎麼——”
“你別擔心,寧青比任何人都緊張峻山,她會救他的。”納蘭白從容笑道。
“可是我看她,是不是有什麼難處啊?”說出來,大家一起想辦法不是更好?
“她這個辦法肯定不是你能幫的。”納蘭白定定地望著我,眼裡的笑意別有意味,我似懂非懂,莫非寧青的方法……
“好了,緊張了半天,我們洗澡去。”他忽地抱起我,往浴室大步走去。我“哎”了一聲,忙道:“你洗澡,幹嘛抱我,快放我下來!”
“鴛鴦戲水呀,我們還未試過呢。”
就知道這個大色狼心打的什麼主意。“昨晚不是才……”我有些訝異地說。
“你不是以為我們只能幾天做一次吧?”他暖昧地低笑,手法熟練地脫了我的衣服。我羞紅著臉,小手忙碌地跟著他對扯我的衣服,可惜仍不是他對手。
不是一次,而是一整晚。我羞窘地叫道:“你小心年紀輕輕地就得腎虛!”
“呵呵,你還知道這個詞兒呀。”他手腳快速地也脫光了自己的,手一勾,把我抱進了浴缸裡。
怎麼不知道?當我是三歲小兒嗎?“呀……你洗你的,手幹嘛往我身上摸……”
“我先幫你洗,你待會兒再幫我洗……採靈,你這裡好軟,又嫩又滑……”他在我耳邊吹著氣,我立即渾身一顫,仰著頭吟道:“幹、幹嘛這麼……麻煩……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