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3部分

反覆復,容易感動,生氣和高興都明明白白的在他的縱容下流露。

他瞪著我,胸口起伏著,顯是不滿我的淺嘗即止。最後無奈,“不許再哭了,至少不能為我以外的人浪費你的眼淚。”

他憐惜的目光令我臉一熱,“說什麼啊。”輕捶了他一下,我滑出他懷裡,“走了啦,回去把藥泥弄好,再去看奶奶。”

他煦和地瞅著輕鬆走在前方的我,認命地抄起紮成一團的藥草,快速地追上我,倆人安步當車地往山下走。

“沒想到跑這麼遠。”

我喃喃念著,都跑到山腰來了,我不禁為自己感到臉紅,一生氣,什麼都忘了,只想快快地遠離那裡,不知不覺中就用上了輕功。

人心真的是很奇怪的東西,我本來以為自己再不會對著他們有任何的情緒了,至少不會像小時候那麼容易為他們的喜憂而喜憂,但當媽媽那樣子說的時候,我還是會生氣,還是會難過……

看來,人就算當了神仙,也只不過更能控制自己罷了,並不意味著能擺脫喜怒哀樂和名利的考量,畢竟神仙也是人類生命的延續。

生命……就是花草樹木也會生氣的吧,與納蘭在山林裡纏綿的時候,莫名其妙地體會了別種生命體的形式和烙印,也連帶地感受到它們所傳達出的微妙訊息,那是對人類破壞自然生態的不滿……

我覺得很慚愧,與它們交流的時候我也是開放著自己的心靈的,那是一種對生命領悟的喜悅,在愛的方式裡,我接受了(不是理念上的認為)花草樹木、胞體作為一種生命形式的存在,可一但醒來,我還是不可避免地想要將從它們那裡得到的知識運用到我的現實生活裡來……這算不算一種背叛呢?

我把我的想法對納蘭白說了,他一愣,哈哈大笑起來,“放心罷,只要不是惡意的損毀和破壞,只要懂得給予自然界休生養息和適當的建設,這便是一種生物鏈,也是一種生命的規律,自然的法則,用不著愧疚。像那個什麼雲秀來著,她可有從此不折花剪草?!”

我一呆,也是,要讓一棵樹長得好,適當的修剪和風雨洗禮是必要的,自己著相了!

“好了,發什麼呆,不是還要去看你奶奶?”他敲了我的頭一下。我們這時已經在XXX賓館了,雖然裝修、裝置不是很好,但這裡已經是HG鎮最豪華的賓館了,我們總需要一個暫時休息的地方吧。

我撫著頭,丟了個白果仁給他,“說話就好了,又打我頭。”

他一愣,接著眼中爆出燦爛的笑芒:“你的手……哈……”

“呀!”手上沾有藥泥!沾到頭髮了!“都是你害的——”我氣惱地張著還沾有青色汁液的手指往他撲去,卻被他一把抓住。他一手攬著我的腰肢一手握著我的手,笑道:“別惱,我幫你洗頭髮……”

“笨蛋,我剛才洗澡的時候已經連頭髮一起洗了,你看不出來嗎?”

“可是那不是我幫你洗。”我瞧他說得邪氣,抬眼一瞧他一臉色色的表情頓時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不用你幫了,你放我下來。”我說。“放心吧,我保證不對你做其他事。”

真的假的?

我還在考慮中人卻已被他抱進浴室。

事實證明在這種有關洗浴方面的事不能相信男人的保證。雖然他真的沒有做“其他的事”,但他的手和眼睛卻佔足了便宜,比真正“做其他的事”還要令人來的羞窘欲死。不過他也不太好受就是了。

再次來到醫院已是下午四點多。

我們碰到早上那位王醫生——他是奶奶的主治醫生,聽他說奶奶中午的時候有醒過來一次,現在又睡著了。

“真是太神奇了,沒想到氣功能令她這麼快清醒過來,你們走後我們有給病人重新做了檢查,不但脈象穩定,連外傷都好了許多……”

我把納蘭白丟給那位富有鑽研精神的王醫生,自己走到奶奶身邊,把她頭上的繃帶輕輕揭了開來。

為了醫治的方便,奶奶的頭髮已經全給剃了,右後腦碰傷頗為嚴重,有一小塊地方去了層皮。奶奶早先的昏迷發燒可能跟受到撞擊和失血過多有關。

揭繃帶,及去掉醫院給奶奶敷的藥時,怕奶奶感受到疼痛,我輕輕點了她的睡穴。把我事先調好的藥泥敷上後,我把手放在她的頭上,輕輕按摩著她的腦穴,清涼的靈氣,極為小心地進入她的腦皮神經刺激滋養著傷處的再生能力,經過了對草木生命的瞭解,對於細胞的再生及如何刺激細胞體的抗疫能力我有了一種還不是很清晰的把握,儘管花草樹木的生命型態與人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