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比我長久,但不會像我這麼精采吧……”
我喃道,把頭埋進柔軟的枕裡,闔眼睡去。
“我決定了,我要教你們武術。”
在餐桌上,聽到我鄭重的宣佈之後,兩位堂堂芬芳世界的大老闆竟然把嘴裡的飯菜全部噴了出來,好在我手快,把擺在中間的菜運力往長桌的另一頭輕輕一送,躲過了噴射區。
“你知不知道,我和峻山從小就接受專門的武術訓練?”納蘭白平復了嗆笑之後眯著眼問道。
“知道。”我找來抹布拭乾了桌面再把菜挪回原位,“你們真不衛生。”
張峻山卻看著我問著另一個他關心的問題:“採靈,你真的已經沒事了嗎?我是指和我相處的時候。”
我胸中一窒,他們不知道在他住院的那兩天,我運功強行封住了“心脈”,抑制部分的腦力活動(令人類產生情緒反應的區域),現在雖然看起來跟以往一樣,可是這種情況支撐不了多久,這是我搜刮枯腸後所想到的法子,如果我無法在自己功力所能支撐的這段時間內(我估計一個月左右)解決所有的問題——最理想的就是解決掉納蘭白和張峻山的性命之憂及找到消除我體內元嬰的最初意識(也就是我身體前位主人留下的意識),那麼我就能撿回一條命;再差一點的就是解決前半部分,但我也就“功成身退”死得其所;最糟糕的就是兩樣都完不成,那真就“死不瞑目”了。
“放心吧,我找到了抑制它的方法。”我指了指腦袋,俏皮地笑笑。“你的腳怎麼樣?”
“你的藥比醫生開的還靈,才一個晚上已經不會隱隱作痛,照這速度明天肯定能走著去上班。”他滿意地擺了擺原本裹著石膏的腳。
“那好,今天晚上開始我教你們真正的古武術,你們兩個都要學,不要想分辯,如果你們從小學的武術訓練能救你們命的話,你們也不會三番兩次地受傷了。”看見納蘭白眼中又泛起懷疑的神采,我趕忙轉話題。
這些日子他與我較為接近,對我的瞭解比張峻山更為透徹,他思維敏銳細密,不會輕易相信我的話,他如果起疑的話我相信自己瞞不了多久,目前只能儘量地讓他分心不要太注意我了。
“就你那問題百出的功夫還想教我們啊,不會是想趁機報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