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著。“後來呢?”
“我就搖搖艾菲,可是她並沒有如預期般的醒來。然後我就趕緊下樓去找你們留守在這兒的人。”
“所知道的就只有這些?”
“就只有這樣。”
“謝謝你,拉爾夫。”
幾分鐘之後,有一個看來像是護士的人走了進來。是中等身材,強健體型約35歲左右的女子。她有著敏捷的眼神,嘴唇很薄且緊緊地抿著。整個樣子看起來就是一副精明能幹的感覺。她對雷斯垂德握握手算是打招呼,對華生和夏洛克則點點頭。
“病人現在情況如何?”華生問道。表現出一個醫生的本能。
“命應該是可以保得住的。搶救及時做了人工呼吸以及急救措施,不久就可以走動了。”
華生突然神經質的沉默了下來,並連續做了二次的彎腰動作。“請告訴我們你所知道的事。為什麼知道是被下毒?有什麼證據嗎?”
“有一個空的咖啡杯。”護士肯定地回答著說。“裡面有殘餘的嗎啡。”
“為什麼是下毒在杯子裡?”
護士躊躇及不安的眼神看向雷斯垂德。
“事情是這麼一回事。我端咖啡去戴維森夫人的房間去,夫人說給艾菲也來一杯。艾菲當時不在房間,她在樓下,我就把咖啡放在她床頭桌上!我想,不久之後她將上樓。於是,我就回到夫人那裡……”
“於是……”華生敷衍地說道。“擺在艾菲桌上的咖啡,從你離開大約有多長時間沒人注意。”
“只有20秒左右。那段時間我一直站在門外,而且門又是開著的。在房間內也沒有任何人。”護士為了推卸自己疏忽職守的責任,便一心為自己辯護。
夏洛克此時提出了問題。“除了艾菲,你還看見了什麼人?”
“只有麥切醫生。他在樓下要離開。”
“醫生立即離去了嗎?”
“是的,難道……”
“你親眼見到他從玄關出去而離開的嗎?”
“沒有,沒有。”
“嘉雅小姐的狗,在下面看不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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