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照顧你一世的,可如今三方大軍壓境,娘感到好無力……”
“孩兒不怕,孩兒願意和娘一起出徵……”血靈嘆道:“你不懂的……娘畢竟走錯了一步棋!這殘局還是讓娘去收拾吧,那個傢伙並非趕盡殺絕的人,或者他醒來的時候,還有得一些商量,最壞的結局,也就是娘歸附於他冰旗之下,他當初向娘提出個這樣的要求的。”
“娘,你說的是那個睡了很久的囚犯嗎?”
“嗯,他是西陸最大霸主,想不到海之眼大半以上有權有利家庭的女兒都是他的女人,我從來沒遇到過這樣奇怪的事情,那傢伙,可能真的是靠下半身征服海之眼的……強壯的男人,在海之眼,永遠都那麼有女人緣!孟兒娘要睡了,你也回去睡吧,孃的事情你不必擔心,娘是至死也會保護你的,因為,你是這世上,娘唯一在意的人……”
人生如棋,棋局的走勢卻往往不隨人意。當血靈正在思謀如何解決面前的困難的時候,就在翌日的清晨,她料不到就這麼快要面對那些她不得不面對的人。一覺睡醒的她,兇惡的卻是西陸的蒂檬和漠伽等人……對於這些人的到來,血靈其實足懷著驚喜的,在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能夠來此與她血靈面談,則至少證明她們還會給她血靈最後和解的機會;其實在這個時候,讓誰處在她血靈的位置,都希望得到這麼一個機會的,但她又不能把這些驚喜表現得太過。
“今日的貴人真是多啊!”這是血靈的開場白。
“淫婦,廢話少說,快把我們少主放了,否則別怪我斧頭無情!”
站在蒂檬和漠伽背後的騫盧朝血靈吼道,他的旁邊站著風流倜儻的營格來,這兩個人本來緊守粟族西面的,但因了風長明的被俘,漠伽把他們調回來了。
“騫禿驢,在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血靈對騫盧亦是不客氣,畢竟這騫盧不過就是蕪族的一個小小霸主,論地位與實力,當初差她血靈很大的一截,只是這老傢伙後來看樣子敗仗、依附了風長明、仗著風長明的勢力、此刻竟敢對她血靈無理!
騫盧舉斧怒道:“我操死你這淫婦!想試試我斧頭的滋味?”
“我還想試試你那老雞芭的滋味……”
“閉嘴!”蒂檬不耐煩地打斷兩人不雅的對罵,她朝血靈道:“血靈,我們過來,不是想知道你對哪個男人的那個髒東西感興趣的,我希望你不要把我們的到來不當一回來,如若真不當一回事,我蒂檬可以立馬離開!”“你以為我這是什麼地方,隨你想來就來、想離開就離開嗎?”
血靈得寸進尺,雖然她心裡極想把這事化解了,但她絕不能表現得太弱勢,她是誰啊?她可是北陸七霸主之血靈!
蒂檬冷笑,平靜地道:“我來這裡,就是給你一個下臺階,如果你不領我這好意,就當我沒來過!但是,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蒂檬敢來你這裡,就證明我任何時候都不怕你,你別以為你這裡是什麼龍潭虎|穴,充其量只是一個雀窩罷了!”她說話的同時,不忘看了看坐在她左邊的鰈夢,而坐在她右邊的卻是一直沉默不語的漠伽;鰈夢是不大懂得說話的,漠伽卻習慣了靜默。凡風長明的女人中,都知道鰈夢是從何而來……
估計海之眼,沒有任何人能夠抗拒鰈夢的力量!
血靈聽得心裡緊張,然而表面上她仍然保持平靜,她笑道:“蒂檬,我知道你很強,可是你再強,也不該只帶幾個人就進入我的府邸,要知道,就論單挑,我血靈不一定輸於你,何況這裡除了你,還有誰能夠有你的力量?即使你逃得了,他們又如何逃?”鰈夢忽然道:“為何要逃?你不把我老公還我,我把你丟到大海里餵魚……”
“你又是誰?”血靈朝鰈夢叱喝!
鰈夢本性純真,見血靈叱問,她張嘴欲說,漠伽先一步替她回答了:“血靈,你不要管她是誰,我只想告訴你,她是巴羅金也惹不起的人,我們到這裡來,需要你兩個答案,第一,你放人,第二,你歸附於我冰旗……”
“不可能。”血靈怒喝,她憤怒得站了起來,緊接著又坐了下去,道:“我只能勉強做到把風長明放了,卻絕不可能歸屬於你們冰旗,我多年的拼下來的江山,不可能就此成為你們的附庸,你們別妄想了。”
“妄想嗎?你當衩就不應該俘虜長明叔叔……既然你做了,就得向他道歉,而向他道歉的方式,只能是你成為他的附屬。你以為誰都可以隨便俘虜長明叔叔嗎?若你不表現你的誠意;我兵壓你境,不論你放不放人,這仗我都得打,我不可能擁兵過來只是求你放人這麼簡單,你應該清楚這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