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瀘涇復出,巴羅金亦忌憚三分,不敢再過分地逼我們七霸主,我血靈還怕什麼?”
“他這麼喜歡睡覺!我就讓他睡上幾個月,待會睡醒之後,這海之眼,已經沒有他風長明的立足之處了。西陸白明,從此在海之眼墜毀,只留帝都那無能的愛睡的懦夫……”
“把他們兩個抬到地牢裡,記得,要把他們兩個分開來,不得踢到這傢伙的屁股!”血靈吩咐下去,就得意地笑著走出了殿廳,嘉拉心想:這次西陸和蕪族要大亂了。
海之眼也必定大亂……
第五章在沉睡的日子裡
誰曾經說過這般的話:有些東西,絕非表面那般簡單。
血靈最近的心情很不錯,她這次擄了風長明和嘉拉,報了“幾箭之仇”,把以前在西陸所受的氣全部翻本了,這還不夠,風長明和嘉拉仍然在她的手中,她什麼時候心情來臨了,要怎麼鼾他們,她說了算,她覺得她的創舉,就是她把風長明給囚禁了,這是除了當年協助巴羅金推翻瀘澤王朝之外,她生命中最值得驕傲的事情。
西陸最大的霸主,就這麼輕易地成為她的階下囚,這讓她覺得非常之有成就感。為了讓大家都分享她的成就,她做出了她一生中最愚蠢(這是後來才證明她的愚蠢的)的事情:就是很快地公告海之眼,西陸白明被她囚禁了。
這訊息真的驚動了海之眼,也令海之眼的形勢劇變,烈古旗確定這個訊息後,從西面加緊了朝東推動的侵佔步伐,西境瀘涇在趁此時機入侵拉沙境內。正在血靈以為冰旗西要抵擋烈古旗的東侵、南北要抗戰西境之軍的北伐之時,豈料冰旗三族之軍完全不顧這一切,舉所有的兵力雄師徑朝北東踐踏過來,而東面的蕪族率兵壓血靈預料得沒錯,當人們知道風長明被禁之後,冰旗之敵都會趁機侵入冰旗領地,可是她沒想像得到的,就是冰旗三族不顧一切地東征她血靈……然而她血靈依然不懼:此時冰旗面對的已經不僅僅是她血靈,冰旗要面對的還有烈古旗和西境,也就是說,她血靈並非孤立的。但對於蕪族之師,血靈甚是擔憂,她傳信於北陸三霸主,要求三霸主從蕪族背後侵入蕪族,以便拖住蕪族,待她擺平了西陸冰旗,則與偏中南部的潭淇合兵,對蕪族進行前後圍巢。可是近半個月過去,北陸三霸主沒給她回任何訊息,她開始有些緊張了。
正在此時,參飄之軍抵達西境前部,欲征伐西境,在拉少戰場的瀘涇被迫搬師返回,瀘涇的返回,使得烈古旗東征的步伐也莫名地停頓,而最令血靈意外的是,巴羅三姐妹竟然不顧一切的率兵北上,矛頭直指她的天竭城,這時她才真正慌了,她怎麼也想不通巴羅三姐妹為何揮兵直上、而不是趁此時與烈古旗、西境爭奪西陸大版圖,而且她另外還聽到一個驚人的訊息,就是烈古旗不但停止了東征步伐,且開始退回布族,皆因熾族出兵壓布族西面之境,這又是她血靈想不通的,為何一直不參與戰爭的熾族之師,會在這個時候出兵威脅烈古旗?
這就使得海之眼的形勢大變,離她血靈所要的結果差個十萬八千里,且北陸三霸主的不增援。譚淇也開始打退堂鼓,孤立的不是風長明,而是她血靈了,她下面臨三面受敵之險,另一面是大海,她根本沒有路可退……她在驚慌中想起嘉拉的話來:你敢宣佈嗎?
巴羅二十年刀月十七日中午,血靈急忙進入地牢,進入嘉拉的囚室,劈頭就問道:“嘉拉,這是怎麼回事?”
嘉拉被囚禁了半月之餘,衣服骯髒,頭髮髒亂,與前之豔光四射的她有天壤之別,血靈進入裡面後就一直捂著鼻子,嘉拉撩了撩蓋至臉龐的亂髮,她的豔臉瘦了許多,她冷笑道:“血靈,你要我回答什麼,總得把問題說清楚吧?”血靈一陣愕然,她整理了頭緒,把風長明被囚禁之後,海這眼的形勢的疑問說了出來,嘉拉聽了後狂笑不止,血靈怒道:“嘉拉,你若再笑,我就叫一百個士兵進來輪姦你!我這段日子對你算好的了。”
“四化建設奸我?血靈,我現在這個樣子,你以為還有哪個男人願意強Jian我嗎?你別忘了,海之眼特別的東西不多,就是女人特別多,海之眼的男人並不缺少女人,他們要強Jian,也不會選擇我,要知道,我現在這模樣,即使在十萬裡以外,也叫人聞出臭味來,叫人作嘔!
這牢房裡滿地是我拉的屎尿:我的經血還凝因在我的褲擋裡,你要不要我脫我褲子給你看看?“血靈捂嘴欲吐,退出了囚牢,叫士兵把門鎖了,才在外面對嘉拉道:”就算我求你,嘉拉,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嘉拉道:“我可以給你解釋,但你必須答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