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65部分

“我,我沒說過要獻身——”

風朝辯駁,雙手推拒在風長明的胸膛,風長明卻笑得很無度。他並非真的要佔有風朝,無論如何,風朝總是他名譽上的大姐,她若不願意,他是不會真的佔有她的,只是這風朝對他的態度,令他惱火,他怎麼也得報復她一下。這報復,就是此刻對她的調戲。他的手在鑽入風朝的裙底,隔著她的小裘褲,撫摸著她裘褲裡厚厚的嫩肉。而風朝已經有一年多未得男人觸碰那個特別敏感的地方,被風長明帶著魔性的手指這一捏一弄,她的軀體也開始酥軟,嘴裡喊出來的聲音,似是輕輕的驚叫卻更像是呻吟。

羌族的女性,是不應該在這方面感到羞恥的。但對於風朝來說,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卻是她的堂弟,如此地對待她,在她感到羞恥的時候,她更覺得風長明給她帶來的恥辱和一種濃濃的刺激。也許很多男人都可以對她這般,風長明卻是不可以的。可她也清楚,風長明在這方面比羌族的男人還要出色。他不但與風吟淫亂一場,且睡了純潔的風幻,或者還將要睡潔淨的風夜真。然而她正在想著的,卻是她將成為風長明囊中物!

()好看的txt電子書

羌族少言倫理,但人世,哪能沒倫理的呢?

活在人世的人,總有他們的界限,他們的掙扎——

風朝正在掙扎,不僅在力量上掙扎於風長明的懷抱,且從心理上,她在掙扎於倫理所設下的界限。風長明並不真正的侵犯她,只是惡作劇的挑逗,那手指不停的隔著她那已溼的褻褲撥弄著她的花肉,使得她一下子夾緊著雙腿,一下子又鬆開來。她的雙手在推拒著風長明,可她的力量畢竟不及這雄壯無比的男人,只能輕聲罵叫,但無人理她的呼叫,或者說,她的呼叫根本不會引起外面的人的注意,要喊救命,那般的聲音是過於低了點。女人在某種時候喊“救命”,往往是虛張聲勢,那種喊叫,也許只有他們自己能夠聽得到。

“風長明,放開我,啊,不要摸我……我是你的堂姐!”

風朝開始領略風長明的狂妄。其實她早知道風長明對任何女人都做得出這種事情,但她以為他不會對一個剛生育了孩子的婦女如此亂來的,何況這樣的女人還是她的堂姐。

可她錯了!在海之眼,以力量來決定一切。男人對於女人,似乎也是以力量來否定女人的一切的。

風長明的確是個有力量的男人。

“堂姐?哈哈。在這種情況下,你說你是我堂姐,我就會停手了嗎?別說是堂姐,即使是胞姐,我風長明也無動於衷!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要強暴整個海之眼的?堂姐?那也要我承不承認你是我堂姐才行!從雪城出來,玩過許多女人,就是沒完初生嬰兒的哺|乳少婦。你想,我會就此放過你嗎?這是你送上門來的,別怪我!”

風長明惡意地說出這番話,手隔著褻褲擠入風朝胯間的肉縫。風朝的雙眼奮瞪,眼神有些呆了,她似乎是首次認識風長明,這個奇偉的男人怎麼可以這般的無恥?他的外表,和他的心靈,呈現一種鮮明的對比,醜陋的靈魂與美麗的外表的結合體。

她忽然有點憎恨風長明,後悔自己來到這裡了。

而就在她感到風長明粗壯的手指擠入她的夾縫之時,風長明的手指忽的又滑了出來。她感到下體緊迫的消失,同時也感到身體上重量的消失。在她神志張弛之間,風長明已經從她豐滿的肉體上翻身下來,跳到了床前,道:“大姐,我渾身是奶味,我去衝個澡。在我沖澡的這段時間裡,你完全可以逃出我的魔抓——”

風長明沒把話說完,就離開了寢室,剩下風朝自己躺在床上呆呆地直噓喘。好一會後,她坐正身體,整了整凌亂的衣裙,發覺不但自己的上身被奶水浸溼了,自己的下體也被“哪一種水”浸溼了。她臉上的紅潮未退,卻不知是因了激動而紅抑或是因了羞愧而紅,這讓她覺得整張臉兒都像是在燒著!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不曾有過了。從她獻出初夜的那晚開始,這種臉兒燙灼感就隨著她的初夜的告終而消失。即使曾經面對她死去的丈夫的感覺,也沒有面對風長明的感覺來得那麼濃。如果要說愛,羌族的女子是很早就領略愛的滋味的,卻因為對性的領略也隨著愛的早來而過早的忽略了,以至她碰到丈夫的時候,那給丈夫的愛,無疑是存在的,可是對於性的激|情,畢竟少了些。

她不清楚自己到底愛不愛風長明。或者她更憎恨風長明,只是風長明無恥的行為,對她平淡抑鬱的生活造成了很重的衝擊。在羌族這個倫理比較淡的種族,能夠給她帶來衝擊性的行為,在日常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