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了泰勒說的每個字。我的腳渴望地向油門伸去……一次小小的撞擊不會讓他們中的任何人受傷的,只意味著要給那輛銀光閃閃的沃爾沃平整噴漆而已。我發動了引擎。
但一等他們都坐進車裡,愛德華就加速把車開走了。我只能慢吞吞地,小心翼翼地把車開回家,一路上不停地低聲向自己咒罵著。
當我到家的時候,我決定晚餐做雞肉餡玉米捲餅。這要花不少時間,能讓我一直忙個不停。當我把洋蔥和紅辣椒小火煨成醬汁時,電話響起來。我不敢接電話,但這可能是查理或者我媽打來的。
電話是傑西卡打來的,她正興高采烈著:放學後查理截住她,答應了她的邀請。我一邊攪拌鍋裡的醬汁,一邊簡短地祝賀了她幾句。她要掛電話了,她還得給安吉拉和勞倫打電話,把這個好訊息告訴她們。我佯裝著毫不知情的樣子建議道,那個和我一起上生物課的安靜的安吉拉可以去邀請埃裡克,而勞倫——那個總在午餐餐桌上無視我的冷淡的女孩——可以去問問泰勒,我聽說他還沒約人。傑西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既然她已經確定要和邁克一起去了,她說她真的希望我能去舞會時,聲音聽起來真誠多了。我照例用要去西雅圖的藉口打發了她。
等我掛了電話,我開始努力集中注意力準備晚餐——尤其是把雞肉切丁的時候。我可不想再來一次急診室之旅了。但我的腦子裡還是亂哄哄的,試圖分析今天愛德華說的每一個字。“我們最好別做朋友”,他這樣說是什麼意思?
當我意識到他在暗示什麼的時候,我的胃一陣抽搐。他肯定是看出來,我被他深深地吸引了。他不想欺騙我的感情……所以我們最好連朋友都不要做……因為他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當然,他不會對我有任何興趣,我氣憤地想著。我的眼睛一陣刺痛——只是來得稍晚的,對洋蔥的反應。我確實很乏味。但他不是。有趣……有才氣……神秘……完美……英俊……或許還能單手舉起標準型號的貨車。
好,很好。我可以不打擾他。我根本不想打擾他。我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