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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英俊……或許還能單手舉起標準型號的貨車。

好,很好。我可以不打擾他。我根本不想打擾他。我會在這裡把我給自己判處的有期徒刑服完,然後興許西南的某所大學,也許是夏威夷大學,會給我提供一份獎學金。當我把雞肉餡玉米捲餅做完,放到鍋裡的時候,我竭力想著陽光燦爛的海灘和棕櫚樹。

當查理回到家,聞到青椒的味道時,他似乎有點疑惑。我不會責怪他的——離這裡最近的能吃到墨西哥菜的餐廳很可能在南加利福尼亞。但他是個cop,就算只是個小鎮cop,他也有足夠的勇氣去咬下第一口。他似乎挺喜歡這個味道。看著他漸漸地開始信任我的廚藝是件有趣的事。

“爸爸?”當他快吃完的時候我問道。

“怎麼了,貝拉?”

“嗯,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下週六我想去趟西雅圖……如果可以的話?”我本來不打算請求他的准許——這會開一個不好的先河——但我覺得這樣有點不禮貌,所以最後我又找補了一句。

“為什麼?”他似乎很吃驚,就像是他不能想象有什麼東西是在福克斯找不到的。

“嗯,我只是去買點書——這裡的圖書館庫存太有限了——也許再看幾件衣服。”我手頭的錢多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多虧了查理,我不必自己花錢買車。不過這輛卡車的油耗可沒讓我少花錢。

“那輛卡車的油耗可能不太好。”他說著,顯然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我知道,我會在蒙特撒諾和奧林匹亞停下來加油——如果有必要的話,也會在塔克馬停一下。”

“你一個人去嗎?”他問道。我不知道他是在懷疑我秘密地交了一個男朋友,還是純粹在擔心車的問題。

“是的。”

“西雅圖是個大城市——你可能會迷路的。”他有點發愁。

“爸爸,鳳凰城是西雅圖的五倍大——而且我能看懂地圖,別擔心。”

“你想跟我一起去嗎?”

我儘量巧妙地隱藏起聽到這話時油然而生的恐懼。

“沒問題,爸爸,不過我可能會在試衣間裡耗上一整天——那會很無趣的。”

“哦,那好吧。”一想到要坐在女裝店裡,不管要坐多久,都足夠嚇得他打了退堂鼓。

“謝謝。”我衝他笑了笑。

“你會及時趕回來參加舞會吧?”

呃。只有在小鎮上,當爸爸的才會知道中學裡什麼時候舉行舞會。

“不——我不跳舞,爸爸。”他應該比任何人都清楚——我難以保持平衡的毛病可不是遺傳自我媽。

他確實清楚。“哦,那好吧。”他明白了。

第二天早上,我把車開進停車場時,故意把車停得離那輛銀色的沃爾沃遠遠的。我不想讓自己經受不住誘惑,最後落得賠他一輛新車。我剛走出駕駛室,鑰匙就從我的指間滑落下來,掉到我腳步的一灘積水裡。我彎腰去撿的時候,一隻雪白的手忽然伸過來,在我之前把鑰匙抓住了。我立刻直起身子。愛德華。卡倫就站在我旁邊,若無其事地倚著我的卡車。

“你怎麼做到的?”我惱羞成怒地問道。

“做到什麼?”他一邊說著,一邊舉起我的鑰匙。等我伸手拿的時候,他讓鑰匙落入我的掌心。

“在稀薄的空氣裡出現。”

“貝拉,你心不在焉得過分可不是我的錯。”他的聲音像往常一樣——像天鵝絨一樣柔軟。

我陰沉著臉,瞪著他完美無瑕的面龐。今天他眼睛的顏色又變淺了,是一種色調偏深的,金黃的蜜色。我不得不低下頭,召回自己當下已經陷入混亂的神志。

“昨天晚上的交通堵塞是怎麼回事?”我依然看著別處,詰問到。“我想你更可能是假裝沒注意到我存在,而不是想把我氣死。”

“這是為了泰勒,可不是為了我自己。我想給他個機會。”他竊笑著。

“你……”我喘息著,想不到一個足夠壞的詞。感覺像是我的怒火的烈焰都能把他烤焦了,他還是隻覺得很好玩。

“我也沒有假裝沒注意到你的存在。”他繼續說道。

“所以你想把我活活氣死?只因為泰勒的貨車沒有做到這一點?”

憤怒從他黃褐色的眼睛裡一閃而過。他的嘴唇抿緊成一條堅硬的線條,所有幽默的氣氛都不見。

“貝拉,你簡直不可理喻。”他說道,低沉的嗓音聽起來冷冰冰。

我的掌心一陣刺痛——我迫切地想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