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躍也是同樣的想法,他並不是A大的學生,只是女朋友在這裡讀書,今天本來還想表現一下男友力,結果輸得沒面子不說,還被個小白臉給鎮住了!
那姓陸的小子又沒他壯,自己怎麼就像被下了降頭似的,跟人一對視就莫名其妙慫了?
馬躍越想越憋火,越想越不忿,一心想要找回場子。等再上場時他就和陸思閒槓上了,也不管輸贏,只奔著膈應人去。
陸思閒沒當回事,跟溜魚似的耍著人玩兒,他輕慢的態度讓馬躍越加憤怒,理智也搖搖欲墜,於是趁著護球惡意肘擊,狠狠頂在了陸思閒肋骨上。
當時童然就在附近,見陸思閒微躬著腰,臉都白了,立刻就想起對方肋骨的舊傷,忙扶住他,擔憂地問:“你沒事吧?”
陸思閒搖了搖頭,眼神卻冷了下來。
馬躍起先還有些忐忑,可見陸思閒並沒有要動手的意思,而是選擇了忍氣吞聲,他立馬氣焰高漲,得意洋洋。
但他沒能得意太久,就在陸思閒第二次罰球失誤,馬躍奮力起跳想要爭搶籃板時,忽見陸思閒長臂一撈勾住球,以一種形同蓋帽的羞辱性姿勢,越過他的頭頂單手將球扣入了籃筐。
“嘭——”
劇烈的一聲響,馬躍收勢不及撞在了陸思閒身上,猶如撞上了銅牆鐵壁,整個人被掀飛在地,大腦陣陣發暈。
等他好不容易緩過神來,腦中那根繃緊的弦徹底掙斷,跳起來就衝陸思閒去:“我操/你媽的小雜種!”
就站旁邊的童然趕緊去拽他的胳膊,卻被馬躍撞倒在地,右手還被重重踩了一下。
“啊!!!!!!”
童然差點兒以為那聲慘叫是自己喊出來的,可當他抬眼,正好見到籃球從馬躍面部彈開,露出一張鼻血橫流的臉。
而陸思閒面無表情地甩甩胳膊,涼颼颼道:“手滑了。”
童然:“……”
眾人:“……”
短暫的沉寂後,童然直接噴笑出聲,絲毫不在意馬躍陰沉的臉色。
其餘人則顧慮到馬躍的面子,都盡力憋著,以至四下裡只有童然的笑聲。
陸思閒不明白他怎麼能笑成這樣,心情卻莫名好了點兒,上前拉起童然,不經意間注意到對方紅腫的右手,微擰著眉問:“怎麼樣了?”
童然慢半拍才意識到陸思閒在問什麼,他輕輕動了動手指,感覺骨頭應該沒事,“去醫務室擦點藥就行。”
“去醫院。”
童然本以為陸思閒所謂的“去醫院”只是建議,哪知對方竟真的陪他去了醫院。
直到上了出租,童然還是不敢置信,雖然他認為一塊兒打球有助於增進友誼,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