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的位置圍過來。
不待眼前的陣勢圍住自己,易劍之先動了,一個閃身帶出一片乳白色的玉蕭光影衝向敵陣,敵陣前方立時有五片刀光迎向易劍之,幾把明晃晃的長刀一下壓住易劍之前衝的身影,每把刀都是朝易劍之身上重要部位砍去。
易劍之見來勢兇猛,自己衝得太快,眼看無可避讓,一咬牙,一抬手中玉蕭橫擋向五把長刀。
“咣咣咣…”這五把交織的長刀碰到玉蕭竟然全部斷裂掉到地上。
在場幾百人,包括李無極和易劍之也沒有想到,這支玉蕭竟能將長刀震斷。易劍之定睛一看,玉蕭竟然毫髮無損,心裡面也是奇怪不已。
易劍之這時一股豪氣沖天,抬頭髮出一聲長嘯。
聲動四方,天地變色!
玉蕭夾著“噝噝”刺耳的聲音再次幻出一團白光刺向斷刀士兵,這些士兵平時訓練有素,刀斷後並不驚慌,急忙向著陣右邊退去,易劍之剛衝到他們跟前,圍陣右邊立時有五人補上去砍向易劍之。來不及追殺掉刀計程車兵,易劍之只能左右急閃避開這五把長刀。
五名士兵哪容得易劍之有任何喘吸的機會,五把長刀帶著忽忽刀風追過去。
易劍之知道,再這樣拖下去自己就算不會被殺死,也會被耗到筋疲力盡。不由得一狠心,不再避讓,反而一轉身迎向五片刀光,那五人剛才已看到玉蕭的鋒利,見玉蕭迎過來,深怕自己長刀被絞斷,一個個急忙抽回。哪知道這一招正中易劍之之計,易劍之見幾人抽刀迴避玉蕭,立時一身大喝,一閃身轉到幾人後面。
五人正面一下不見了易劍之的影子,不禁大驚,剛才易劍之閃身擊殺那名士兵的情景歷歷在目,急忙一個個揮刀向後瘋狂地劈砍著,只希望這樣亂劈能為自己贏得勤哪怕一秒轉身的時間。
這樣不著目的的抽刀回劈根本破綻百出,易劍之那蛇般的身影閃過,帶起一串乳白色的光影,也帶起一片血雨。一名士兵再次“碰”地倒在地上。
這時,餘下的十名輕甲士兵再也忍不住了,“殺!”一聲大喝衝向易劍之。
一個閃電劈來,易劍之衝向這十名士兵的身影在閃電中被拖得長長的,彷彿來自地獄的惡魔夾雜在十多名士兵中,蕭聲陣陣,一片片血雨,一聲聲痛苦的尖叫從混戰中傳來。
易劍之手上的泛著乳白色光暈的玉蕭,在這些士兵眼中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武器不斷吸食著凡人的鮮血。
一個時辰後,地上竟又多了十幾具屍體。
在場的幾百名士兵看著易劍之,只見易劍之已全身是血,這一幕深深地震憾著每個在場人的心。沒有人能形容此時的心情,一個才十二三歲的少年,竟然有那麼強的殺意,竟然能在揮手間連殺30多人。
沒有人在動。
在動的就只有天上掉下來的雨水在大地上不斷翻滾。
只聞到“啪啪啪。”李無極拍著手大笑道。“哈哈哈。殺得好,殺得精彩。今天晚上我倒要看看,你一個毛小孩子能殺多少人!重甲衛隊,給我上,抓住他每人賞銀二十兩。”
聞到太子的命令,士兵群閃開一條通道,只聽見通道中“噼啪噼啪”地響起踏步的聲音,一隊三十人的重甲方隊穿過人群,只見這三十人個個高大魁梧,身著暗金色重盔甲,左手持金鋼盾牌,右手持八尺長槍,暗金色頭盔更是遮住了一半冷冷的臉龐。這支重甲衛兵是皇宮護衛隊中的一支,在皇宮護衛三十八支隊伍裡面已能排到前十名。
看到這隊重甲衛兵,易劍之心神也不由被這濤天的軍隊氣勢所震。那種來自年齡和經驗上的不足,將易劍之剛升起的豪氣平熄掉了不少,在重甲軍隊的威嚴面前,一個沒有經過幾場殺戮的少年是沒有辦法坦然面對的。
易劍之看看他們手上的長槍,能肯定一點:就是這隊人中的一人將張純陽爹孃殺掉的,只有這樣的武器才能留下那樣形狀的窟隆。
“是你們誰殺的張氏夫婦,速速上來受死!”易劍之淡淡地說道。
易劍之現在只能告誡自己一定要鎮靜,越是在危險面前越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易劍之不怕死,但要死也要將殺害張純陽爹孃的兇手先殺掉。這樣就算是死也值了。所以只好激起兇手來一對一,這樣方能有所勝算。
“哈哈哈,口氣這麼狂!這二人是我弈天劍殺的!”只見重甲衛隊中走出一人,此人同其他人不一樣,長得並不是十分魁梧,相反顯得有點矮小。從他的臉上易劍之根本看不到任何喜怒哀樂,此人內斂的氣息,給人一種更陰沉的感覺。易劍之知道他絕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