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在士兵的耳朵裡完全是一聲聲笑話,沒有人能看得出這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拿著短短的玉蕭能有多大的本事叫當今太子出來受死。他們能想到就是-----這是一個瘋子。
“哈哈哈,今天晚上真有趣,竟有人夠膽叫我出來受死。”李無極這時正擁著一個美女,聽到黑漆漆的夜裡傳來這一聲聲沙啞的聲音,一腳將那位美女踢開,穿好衣服,在護衛的簇擁下走出營帳,營火照耀下,李無極看到暴雨中的易劍之以及他散發著乳白色光彩的玉蕭。
“哈哈哈,這個毛小子是想找死!”李無極大笑。
旁邊眾人也一起附和著一起笑著。“太子,現在雨大,這個毛小孩隨便殺了扔到外面就行了,小心你被雨淋到了。”那個猴頭猴腦的太監在旁邊撐著雨傘對著李無極討好地說道。
“這麼好一場戲我怎麼能錯過呢。”李無極笑眯眯地說道。
“李無極,上來領死。”易劍之見到李無極出來,二眼發光,恨不得生吃此人。
“哈哈哈,你夠狂,看你有什麼本事叫我領死。“
說著轉頭對著旁邊士兵說道:“這小孩子挺有意思的,我喜歡。大家抓活的。”
雨仍在下,彷彿老天爺也無力去改變另一場慘劇發生,只能揮著淚痛哭。
十來名衛兵扔掉手中長刀滿臉兇狠地撲向易劍之。
易劍之看著那一個個凶神惡煞地撲向自己計程車兵,彷彿看到張純陽家人和曾老夫子家人被這些人虐殺。胸口猶如一團憤怒的烈火在燃燒。這世上,除了自己的娘和爹外,只有這二家人對自己最關心了,現而今,這二家人都被這幫人殺了,
“我要報仇。我要殺光這些兇手!”易劍之大腦裡面只有這麼一句話。心裡更是被那強烈的殺意充滿。“沒有人能阻擋我!”
“你們都該死!”易劍之盯著那十多名衛兵,緩緩地說道。
說罷,雙手一揮,手中玉蕭幻華出一道奪目的乳白光暈,自蕭孔中發出陣陣刺耳“嗚嗚”聲,身體快如閃電地奔向衛兵,那十多名衛兵頓覺眼前一花,只有幾米遠距離的易劍之人影忽然憑空消失在視線中。
這十多名衛兵嚇得魂都沒有了,這是什麼身法,這麼快?易劍之吸收了蟒蛇內丹後,更是繼承了蟒蛇靈敏的天賦技能,身法的敏捷已非常人所能比擬。
“他在你們身後!”旁邊有人發出提醒。
“碰”
黑暗中只見白光一閃,一名士兵應聲倒地,終究沒能躲過這來自這背後致命的一蕭,背上一個血窟隆不斷地向外噴出鮮血。
李無極遠遠地看到了這一瞬間,臉上冷冷地一笑,這個少年超出自己的想象!
易劍之見一擊得手,不禁豪氣頓生,手中玉蕭舞出一片潔白光芒現次衝向士兵。
“咻”“咻”“咻”玉蕭發出的聲音令得在場的十多名士兵耳膜發痛,心神不由自主地被完全擾亂,手中的拳頭雖然如雨點般擊向易劍之,但每一拳的力量竟好似被這古怪的蕭聲削弱不少。
易劍之持著玉蕭,在人群中左突右衝,根本無人能用拳頭擋住,每一次玉蕭的光芒一閃,都會帶出一片血珠,刺入敵人身體的感覺,令得易劍之亢奮不已,仇就應該這樣報,就應該用敵人的鮮血來祭典娘在天之靈。
約莫一刻鐘,暴雨仍然如注,戰鬥已停止,地上鮮血橫流。
易劍之手持玉蕭冷冷地站在雨中,蕭尖嫣紅的鮮血順著雨水一滴滴地往下流。六個蕭孔在雨水和狂風吹拂中發出“嗚嗚嗚”的悲鳴聲,猶如千萬匹烈馬被砍斷了馬蹄再也不在天地間狂奔所發出的哀號,
再看地上,十多名士兵全部倒地,每人身上竟都有一個若大的血窟隆在不斷噴出鮮血,無一生存。
看到這一幕,所有的人都倒抽一口冷氣,這個少年好強的殺意。雖然那十幾名衛兵不過是普通計程車兵,並不會什麼功夫,但這剛才還活生生的人幾秒鐘就變成了屍體。幾百名士兵中早有人忍不住彎下腰嘔吐出來。
李無極笑得更狂了:“哈哈哈,這出戏越來越精彩了,抓住他,我賞銀十兩。”
易劍之靜靜地站在雨中,喘著粗氣。握著的玉蕭的手更緊了。
再次衝來二十個穿著輕型戰甲計程車兵,每個士兵手上都持著明晃晃的長刀,沒有人敢再輕視易劍之,這二十個身著戰甲計程車兵明顯的戰鬥經驗豐富,衝到易劍之十米處,並沒有急著攻擊,當中一人大吼一句:“列陣!”頓時,這二十人開始四散開來,形成四個圓形合攏陣慢慢地向中間易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