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感覺不到暑意,而越南邊,就越是感覺到太陽的溫度,火熱滾燙的程度,這可不是發情時摸著女人身體的火熱滾燙。而是讓人汗流浹背的程度。
午後的齊州城燥熱難當,守在城門口巡查計程車兵們也是懶洋洋的,對來往過客愛理不理地看上一眼,也就了事,城牆之上計程車兵更是索性就躺在那,好幾年的安定,讓這些生活在文風樸質,武風孱弱的後魏的軍人也提不起什麼興頭,這輩子或許就這樣一個小兵當下去。
當一個小兵也就算了,不過有時候最讓人受不了的就是出了事,送死你去,沒事時,背黑鍋吃香喝辣,那都是那班成天掛著吟詩作對牌照,半點不去想辦法處理民生事務的文人們,風流的上上妓院,一高興,賞,渾然不知送死戰爭為何物。
這裡最要提一點的,白雲起前世記憶裡有個典型例子,楊家將,打仗是他們的,仗打完了就賦閒在家喝涼茶吃香蕉。
一群看似難民的人慢慢走近城門,中間還跟著不少牛車拉著稻草的百姓,城門口計程車兵對此依舊沒有所覺,直到這些人走到城門附近,其中一個士兵便向一個個走過去的人伸出手來,領頭之人頓時面露難色:“軍爺,咱們村子遭難,全都沒錢啊,現在就是到齊州來躲難的。求軍爺大發慈悲……”
這頂著太陽辦事,心情自是不怎麼好,士兵一聽如此,沒等那看起來還算結實的領頭人把話說完。已經一腳踹了出去,“媽的,沒錢沒路引,你過什麼關。趁早滾回你媽肚子裡……”
領頭人被士兵一下踢中。微微向後一退,沒有按照正常情況那樣被踹倒,反倒是身後的人全都湧了上來,看著一群衣衫襤褸的難民,士兵把眼一瞪。手已經握上了腰上的刀柄:“怎麼?想動手不成?勸你們識相點。”
那領頭人朝身後的難民們一使眼色,難民們臉有憤色,卻還是不甘地退了下去,領頭人又湊上前,從懷裡掏出一小錠碎銀子,笑著塞到那士兵手上:“軍爺大量,這是我們最後一點銀子了,求軍爺給咱們一條活路,要是進不了城找事做,我們在……”
士兵掂了掂銀子。臉露不屑地說道:“得得。甭和我說那麼多,湊合湊合吧,每個人能給這麼多就放你們過去。”
一眾難民在心中暗罵,但卻無可奈何地交了銀子,這才被放行進了城。
上天也許特別眷顧這些守城士兵,也許是看他們這麼辛苦地為生活掙扎吧,今天地難民是一撥撥地來。錢倒是不多,不過勝在人多,四五批過去,算起來也有大幾百人了,幾個士兵的腰包也裝得滿滿的,這一天下來,難民居然過去了十幾批。
到黃昏時分,一個軍裝略顯不同計程車兵來到,幾個守城士兵紛紛把腰包裡地銀子交給這士兵,士兵奇道:“今天收入怎麼多了這麼多?說說怎麼回事?上頭來訊息了,中國把張楚給滅了,讓我們看緊點。”
“陳副標統,今天難民比較多,而且一個個都很容易敲,你看,又來了一批。”
正說著,又是一批難民出現在道路地一端,那陳副標統皺了皺眉頭,齊州過去不遠就是中國的邊界,那這難民就是從那邊來的,可是沒聽說中國有出什麼事啊!
新的一批難民在城門口被攔截,忽然,陳副標統腦海中劃過一個警號,齊州守城將領費長青的話響了起來:“中國的兵神出鬼沒,尤其擅用奇兵,如果中國要對後魏用兵,那首要門戶便是我們齊州,所以從今天開始,大家務必要小心盤查從中國那邊過來的人。”
“關門,關城門,快!”陳副標統突然大叫起來,士兵們還沒反應過來,那些難民頓時互相使了個眼色,同時從那稻草牛車中抽出兵刃,反應慢的幾個後魏士兵頓時被一刀砍翻在地。
突然性的變化讓陳副標統心裡一寒,連忙朝城門內奔去,城門兩邊剛剛睡醒的兩百多士兵一見此變化,有些猶豫,大部分人衝出來,想要將難民們趕出城門,可是這班難民身手不弱,大都只一個照面,便砍翻一個士兵,轉眼間就把這兩百來人殺掉一半,其餘的被逼往城內。
這時城樓上計程車兵們也聞訊朝下奔,陳副標統一個勁地向城內跑,心中直打鼓,士兵的話在耳邊響起,“今天難民比較多,而且一個個都很容易敲。”
“敲,我敲你媽個卵蛋,這些難民全是中國軍的猛將啊!”陳副標統心中暗罵,果不其然,在城樓上的數千士兵朝下衝的時候,城內街頭已經衝出來一支部隊,清一色地爛衣服,額頭上綁著紅色的頭巾,這支隊伍很整齊地向城門進發,一個個一手拿刀,一手拿弩,背上還揹著盾牌,只有一個人例外,中間一個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