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個男人,仇報了,愛她的人也失去,一無所有後,卻又陰差陽錯地讓白雲起成了她第二個男人,到底是命運的玩笑,還是仇恨的必然。
白雲起苦笑道:“這回真是危險,好在他們下的不是劇毒,不然我只有一顆救命藥丸,難辦至極。”
姜文娣也回以一個苦笑:“我的針,只能壓一會,現在怎麼辦?這藥是沒解藥的。”
姜文娣說這句話時,眼神卻瞥向水若雲,水若雲一臉默然地看著白雲起,表情沒有什麼變化,看不出她是願意還是不願意,白雲起也不知該怎麼辦,按照他前世的記憶,這種事其實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而且水若雲也不會反抗他,但按照白雲起現在的觀點,卻是不知該怎麼辦,他不知道水若雲心裡在想什麼,人是要救,但救過之後怎麼辦,這才是問題所在。
見水若雲不說話,白雲起重新坐了下來,馬車內地空間並不大,白雲起坐中間,兩個女人坐在旁邊,水若雲始終看著白雲起,她總是覺得,這個尊主,有時候太像尊主,有時候卻又不像尊主,就像現在,不像。
“你是什麼意思?是我救你,還是你指個你接受的人物來救你?當然,李灝是不可能了!”白雲起嘴角掛上一絲笑容,似乎是為自己的玩笑話感到好笑。
出奇的是,水若雲嘴角竟然也浮現一絲微笑,說出的話,讓白雲起都感到一絲意外,“他當然不可能,他從來就不配擁有我!”
白雲起看著水若雲,一時竟發覺越來越看不明白這個女人,良久才露出一絲笑容,“那就我救你吧!反正之前也救到一半了,互相救!”
“一切但憑尊主做主!”水若雲的回答讓白雲起無奈,在水若雲的心裡,到底是道尊門重要,還是水若雲自己更重要,這個時代的人,忠心可真是沒話說。
中途上演了一些插曲的性愛遊戲再度上演,只是此次的三人裡,只有白雲起略顯瘋狂,同時應付兩個春情氾濫的美人,白雲起也不是第一次了,溫柔地撩撥水若雲體內的如潮春水,姜文娣則在白雲起的身下婉轉承歡。
“七哥,你怎麼知道會有人刺殺你的?”肉體的碰撞中,也帶著言語的交談,白雲起把嘴從水若雲櫻口上挪開,雙手繼續流連上下,淡淡地說道:“我收到訊息,所以就設了這個陷阱。”
“啊……嗯啊……尊主,我……我不行了,意識……意識要迷離了,尊主慢點!”水若雲突然低聲吟唱起來,姜文娣笑道:“你就迷離吧!不達到刺激,是無法解毒的。”
白雲起微笑地看著姜文娣說這話的神情,同時也瞥著水若雲意識迷離中的美麗,迷醉出現在那張清麗容顏上,頗為惹人憐愛,想及水若雲的坎坷身世,白雲起竟有種保護的衝動,前世的記憶告訴他,那叫做男人的保護欲。
這時,姜文娣俯下身,露出促狹的笑容,在白雲起耳邊斷斷續續地說:“七……七哥,不如,不如你……收了她……吧!”
“你把我當什麼,見人就收,再說,也還得其他幾個人同意,最重要的還得她自己喜歡我,不喜歡我,我才不要,我也不能拿尊主的身份來壓她。”
作為擁有兩世記憶的白雲起,對女人最大的吸引力不是他的詩詞,不是他的英姿,也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大膽和不時冒出來對女人的尊重,畢竟,前世記憶里人人平等的觀念還是深入其心的。
“那倒……是,就怕,就怕她……喜歡李……李灝!”姜文娣喜滋滋地親了白雲起一口,對白雲起的話感到滿意,事實上,她剛才不過是試試白雲起,如果白雲起即刻答應,姜文娣難免會有些失望,這些女兒家的小心思,白雲起自是不知。
幾聲長亢的嬌聲,結束這場解毒行動,馬車內春意綿綿,兩個女人都虛脫地躺在白雲起的懷裡,勝在功力深厚,白雲起勉強還有些精力,卻也並不動彈。
就這樣抱著懷中的兩個女人,嫩滑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四顆彈實而有著兩種尺碼的酥胸軟軟地靠在胸前,不多時,竟傳出安詳的呼吸聲,兩個女人竟一起就這樣睡著了,苦的是白雲起眼望著四周的鐵壁,這馬車,外層是木製,內裡卻是鐵製。
最難消受美人恩,這水若雲到底是收還是不收好,一句話,似在問自己,也似在問他都梁城中的另外四位老婆,更似在問……
第五部(38)城門失火
地球是圓的,在這個天圓地方的時代,沒有人會相信這一點,但每天東昇西落的太陽告訴著白雲起,也告訴著我們,這片土地是圓的,因為夏季的天氣,和過去任何時刻都一樣。
越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