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便有勞二位大人,千里日後定當湧泉相報。”
龍衛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兩位留下來引開追兵,你們現在就上路吧。路上一定要注意隱藏行蹤,最好夜裡趕路白天休息,我們會趕在你們到達定州之前與你們會合。”
說話的時候,二號已經穿上了柳千里的那身白袍,柳千里則領著士兵連夜朝著定州的方向趕去。大隊離開之後,龍衛突然撕下面罩,發出一陣年青而又充滿活力的笑聲:“吳銘啊,憋死我了。捏著嗓子說話原來這麼難受!”
伴作“二號”的吳銘也難得地嘴角微微上翹,“陛下辛苦,希望這次能夠順利拿下定州。”
搶成龍衛的白雲起掏出龍令仔細看了看,然後笑著自言自語道:“許玉嫣的情報夠準,可解東海的造假本領也不是蓋的。看這小箭做得多精緻,真他媽絕了!”
柳千里等人走後不久,身後突然傳來喊殺的聲音,他嚇得渾身一哆嗦。連忙摧促部下加緊趕路,他一邊跑一邊四頭望,直到後來的追兵舉著火把朝著相反的方向追去才算把心放到了肚子裡。
張楚後宮。
李灝已經連續多日不上朝了,這幾天,他幾乎是夜夜笙歌,不醉不休。白天則和雲若水膩在一塊批批奏摺,或者到花園裡看看風景。
又是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李灝與雲若水正坐在書房裡一邊打情罵俏一邊看摺子,突然有人來報:“寧大先生父子已經回到西京,現於皇宮門外求見陛下。”
李灝眉頭一皺,剛要吩咐內侍宣他父子上來,雲若水嬌笑一聲伸手攔住:“大王,寧先生回來可是要找你算帳的吧,人家好端端地在外面拼命,你卻不由分說就削了他們爺倆的兵權,真是沒良心呢。”
李灝色眯眯地在她亂扭的身上意淫了一下,然後告訴侍衛:“就說本王今日有要事在身,讓他父子倆先回府休息幾天再說。”
內侍應聲而去,雲若水立刻滿面春風地纏了上來:“大王,你打算讓他們休息幾天呢?”
“幾天?他們父子倆敢和我作對,不宰了他們已經算是法外施恩了。”李灝已經開始在她身上亂摸一通,突然邪邪地笑道:“在這時候,怎麼能讓外人打擾本王與愛記的好事呢?”
第五部(6)智取定州
柳千里風餐露宿,一路辛苦。他們白天在林子裡吃飽睡足後,夜晚又開始急行軍。到達定州時,正好是黎明前最為黑暗的時刻,一切都好像在白雲起的計算之中。
後面突然飛出兩騎快馬,來人迅速接近這隻部隊,然後齊齊勒馬定住。馬上的兩人同樣的黑色夜行衣靠,戴著面罩,右邊一位舉起一支小小的金箭,他們正是扮成龍衛的吳銘和白雲起二人。
柳千里心知來人便是救他出來的兩名龍衛,連忙恭敬地下馬行禮:“辛苦兩位龍衛大人,千里感激不盡。”
龍衛收起龍令,然後大勒勒地一揮手,“免了。我們也是要來定州辦點事,既然今天你在,那麼一切就有勞了。”
柳千里也是連日奔波得幾乎脫架,這會兒一看到定州,首先想到的就是找一個軟乎乎的大床好好睡一覺,然後找幾個妞狠狠地幹幾火。說實話,這幾天也把他憋壞了。
當下,他略微平靜了一下心情,然後在臉上堆出最親切最到位的笑容獻殷勤地說道“請龍衛放心,千里明白。”
身為李灝身邊的紅人,他怎麼能不知道龍衛的脾氣呢。他們平時很少拋頭露面,主動暴露自己的身份,大多是在別人在明處安排,他們在暗處下手。柳千里一邊往前走一邊心裡暗暗想:不知道這邊哪位沒燒好香的傢伙又要倒黴了。
到了城邊,柳千里命令十幾個士兵按一個特殊的方位站好,然後同時亮起火把。定州那邊立刻有人舉著火把晃了晃,同時。吊橋吱呀呀地放了下來,城門也緩緩開啟,幾十名舉著火把的軍士快速走出城門在兩邊列隊站好,然後恭敬地望著這邊。
這是張楚內部事先規定好的通訊暗號,也是寧大先生出地主意。那堆火的意思是有一位地位非常高的人有急事要進城,而且不管什麼時候,守衛都必須以最快的速度開城迎接。
白雲起站在一邊靜靜地注視著眼前的一切,心裡不由暗自慶幸自己的方法得當。從許玉嫣獲取的情報裡,他知道張楚有一種燃火報訊的方法。但卻沒有弄到更進一步的資料。而且,即使以他地悟性,也沒有記住這十幾個士兵是怎麼站的位置,禁不住在心裡暗暗後悔:早知道把解東平帶來了,如果他在的話,肯定能看透裡面的玄機。
柳千里面有得色地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