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俘後便服下了陛下給的散功丹,現在由專人看守。”
白雲起再次點頭,吳銘施禮退去,白雲起回到住所休息了一會兒。
三更時分。他換上夜行衣靠,飛身出營。
月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一隊巡夜的兵士打著哈欠繞過一個帳篷,他們一邊小聲說著只有男人才喜歡聽的話題,一邊習慣性地四下檢視著,然後慢慢摸向黑暗地深處。遠處突然響起三聲梆子,一名值夜的更夫提著燈籠施施然地走過來,嘴裡喊著電視上出現過千萬遍的俗不可奈的聲音:“天乾物燥,小心火燭。”
柳千里從屋裡晃晃悠悠地出來,他萎靡的樣子像是個被女人榨乾了汁水了腎虧病人。正在打磕睡的大塊李他們聽見門口有動靜,立刻刷拉一下圍了上來。柳千里望著眼前滿臉警戒的一群人,絲毫髮不出功力的他只好苦笑一聲:“呃。那個,不好意思,我上茅房,麻煩哪位陪我去一趟。”
大塊李是他們地頭,這人看起來粗聲粗氣的,其實還是瞞有責任心的。他一聽說柳千里要辦事,便親自帶上倆人跟著柳千里朝茅房走去。
轉過兩個帳篷,前面是幾個稍大的帳篷,裡面都掛著氣死風燈。帳篷裡面由木板隔開,算是臨時的廁所了。由於大部分士兵都已經睡下,這裡面靜悄悄的空無一人。大塊李他們一直盯著柳千里走進一個隔間,這才退到一邊捂著鼻子等著。
柳千里蹲在裡面,連褲子都沒敢脫。隨著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他的心開始嘣嘣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