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並且阻住了柳千里的逃兵。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柳千里應該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了吧。”
白雲起這樣想著,兩腿用力一夾馬肚子,隊伍再次向前疾卷而去,炎炎烈日伴著鋪天蓋地的塵土,譜寫著一曲全新的戰歌。
而這時張楚的後宮裡,李灝則趁午睡的時間和新收的愛妾雲若水完成了一場不大不小的“戰役”。這一對狗男女這時候正光著身子糾纏在一起大口大口地喘氣,李灝意猶未盡地啃著雲若水地胸前的蓓蕾,突然笑著說道:“我就封你為冰妃吧。剛好合你的名字。”
雲若水四肢交錯,像一隻八抓魚似的纏上李灝地裸體,大腿還不住地廝磨他胯下的命根子,小嘴宛如蜻蜒點水似的在李地額上吻出一個唇印。然後嬌滴滴地說道:“多謝大王厚愛,奴婢真是愛死這個名字了。”她索性用手去套弄李灝的寶貝,然後自言自語道:“多好的名字啊。好有詩意。”
李灝被她逗弄得火起,也開始大力地揉搓起雲若水地胸部,“哦?愛記不妨就作一首詩來讓寡人也樂上一樂。”
雲若水閉上眼睛哼哼了兩聲。似乎覺得很享受。然後握起小拳頭輕輕捶了李灝一下:“大王真的好壞,你弄得人家渾身痠軟,哪有心思作詩嘛。”
李灝一時興致,索性光著屁股下床取來筆墨,“那,愛妾就把墨寶留在本王的腿上吧。”
然後他兩腿伸直,呈大字型躺在床上。跨下那東西已經舉得老高了。雲若水也不客氣,張開櫻口在上面套弄了幾下,直到李灝舒服地閉上眼睛時,她提起毛筆在他腿上快速地寫下了兩句詩:“秋涼復夏暖,冬去更思春。聚是三千水,散作萬里雲。”
寫完後她低下頭去繼續套弄李灝的寶貝。李灝抬頭一看,登時呆住了。
在白雲起騎兵的配合下,吳銘他們很就把殘餘的張楚逃兵收拾乾淨。這一戰,敵方又降了兩三千人,其餘的大部分戰死,小部分逃往定邊城,把最後地希望都寄託在了匈奴主帥端木鳴的身上。
黃昏時分,白雲起和趕來協助的孔北海坐在書房裡邊吃邊聊,細細地對著行軍地圖研究起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陛下,臣以為目前張楚那邊還沒有接到戰報,現在應該抓緊時間一舉攻下定州,先把張楚的大門控制下來,這樣才可以進能攻,退能守,我們也就有了周旋的餘地。”孔北海一番話說得白雲起微微頷首,略微沉吟了一下,他指著地圖說道:“定州距離我們這裡也就是一天地路程,如果我們現在出發,完全可以在訊息散播出去之前到達那裡。只是定州既然是張楚的邊陲重鎮,據許玉嫣提供的情報,那裡城防堅固,而且至少駐有三萬以上的兵力,我們如果強行進攻的話,恐怕要折損不少兵馬呢。”
白雲起說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孔北海知道他的想法,索性離開座位深施一禮說道:“陛下若想成就霸業,些許的犧牲肯定是在所難免的。更何況目前端木鳴仍然虎視眈眈,如果我們不趁機絕了這邊的後患,日後恐怕仍然難免要腹背受敵啊。”
白雲起伸手扶住孔北海,呵呵笑道:“先生真是多慮了,今後不必多禮。”孔北海坐下後,白雲起再次問道:“那麼,依先生之見,這一戰應該怎麼實施呢?”
白雲起知道,孔北海既然敢說,肯定就是有了八成以上的把握,而且有了詳細的作戰計劃,所以才會有此一問。孔北海果然沒讓白雲起失望,他對著地圖詳細地說明了部隊隱蔽前進的方案,基本上面面俱道,細到每一座山樑,彷彿曾經親自到實地檢視過一般。
最後孔北海針對攻城的方案提出了自己的想法:“陛下如果想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定州城,吳銘將軍和手下的殺手是關鍵的一環,所以北海懇請陛下,為成大事,莫拘小節。”
說完他站起來又要行禮,白雲起急忙伸手攔住,然後呵呵笑道:“先生不須如此,這一戰我已經另有良策,不用犧牲吳銘的一兵一卒。”
孔北海眼睛一亮,他若有所指地衝著窗外望了望,然後低聲說道:“陛下莫非指的是?”
“你猜的沒錯!就是這個人。”白雲起的臉上突然露出燦爛無比的笑容,他長身站起:“煩勞先生前去準備一切,我現在親自去看看柳千里。”
張楚後宮。李灝反覆地吟哦著雲若水的詩句,對其大加讚賞:“這首詩看似擬物,實則銘志。前兩句道盡愛妾閨中多年的心理歷程,後兩句又從滂沱之勢起筆,總括水之三態,同時也把愛妾的胸襟一舉言明。短短數言,縱有深度,橫有廣度,好詩,真是好詩啊。”
李灝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