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追。那一刻,她覺得白雲起是屬於天下的,絕對不可能屬於她自己。
許玉嫣見她一會兒笑一會兒哭的樣子,沒來由地一陣心疼。她輕輕走上前撫住文娣地香肩問道:“妹子,妹子?你怎麼了?”
姜文娣欠然一笑。然後走到白雲起身邊盈盈一拜,嬌聲說道:“陛下宏志,文娣定當欽力相輔。以後若有用到姜門之處,我等無不以死相隨。”
白雲起這次倒是坦然地受了文娣一禮,然後突然撓著頭笑道:“哈,你不說我倒忘了,我還真是身體有恙,想請文娣小姐點撥一二。”
房內的兩個女人聽了都是大吃一驚,要知道白雲起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稍顯文弱,可他向來都壯實得像頭牛,除了偶爾會在戰場上受傷外,平時連最嚴重的瘟疫和流感都別想纏上他。所以這會兒他突然說自己病了,兩女居然一樣的花容失色,面色大變。兩人同時叫道:“夫君(陛下),你怎麼了!”
白雲起看到許玉嫣的表情,心裡一熱,他知道這是為人妻者不自覺中地真情流露。可當他再看到姜文娣也是同樣的表情,心裡突然甜得像是澆上了兩桶蜜汁似的,幸福到了骨子裡。當下他毫不避諱地直視二女,然後做出一付愁眉苦臉的樣子說道:“我這病得了快二十年了,一直沒有良藥可醫。唉!”
白雲起一邊說一邊偷眼檢視二女的神色,發現許玉嫣眼眶裡的眼淚都快滴出來了:而姜文娣也好不到哪兒去,只是她的臉上再次蒙上一層紅暈,雙手交替絞著腰間地絲帶,嘴唇緊咬,似乎在掙扎著什麼。
半晌之後,她看了看許玉嫣而許玉嫣也正用乞求的目光望著她。
兩人對視一下,姜文娣點了點頭,然後走上前捉住了白雲起的手腕,同時閉上了眼睛。
白雲起覺得一隻滑溜又略帶溫熱的柔荑纏上自己手腕,渾身頓時一陣輕鬆。由於兩人靠得很近,一股淡淡的香氣幽幽襲來,搞得白雲起一陣意亂神迷。他知道這是姜文娣在給他把脈,於是得意地衝著許玉嫣聳了聳肩,還邪乎地笑著眨了幾下眼睛,氣得許玉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同時用力跺著小腳,卻又不敢跺響。
白雲起沒想到居然會有這樣一個可以一親芳澤的意外驚喜,當下也不管許玉嫣是什麼表情,自顧自地也學著姜文娣地樣子,舒服地閉上了眼睛。
兩人這一次握手足足用了五分鐘。姜文娣突然睜開一雙美目,皺起了眉頭。許玉嫣大驚失色,忙問道:“文娣妹妹,我夫君身體如何?會不會有大礙,有沒有辦法醫好?”
還沒等姜文娣說話,白雲起就搶著說道:“我這種病曾讓一位世外高人看過,他也沒辦法。不過你不用擔心,那位高人說這病不礙事,平時多注意一下就行。不會傷身的。”
白雲起說到這裡心中又是一陣漸愧。他本來是想開一個玩笑來緩和氣氛的,不想姜文娣居然不顧一切地衝上來給他把脈。弄得他現在想說是假地也不敢了。當下只好含含糊糊地一語帶過,而至於以後真相大白時會怎麼樣,那就以後再說了。
事後,當白雲起成功地俘獲了姜文娣的芳心時,兩女再次問起他的病情時,白雲起對於發病症狀的解釋是,一到夜裡就兩眼發酸,提不起半點精神。兩女問他為什麼會這樣,白雲起只好老老實實地回答:“因為困了”… …您就想想這倆母老虎會怎麼折騰他吧。呵呵,這是後話也是外話。在這裡點到為止。
再說姜文娣,她聽了白雲起的解釋後也是滿頭霧水地說道:“剛才我給陛下把脈,發覺他脈像平和,筋骨強健,根本不像是有病在身的人。這可能是一種極為罕見的疑難雜症吧。文娣一時也是難解。既然陛下如此講,我也略微安心一些,不過雖然有些病不會傷身,但拖長了總是不好,我會在最近找我父親回來幫陛下診治。現在我先給陛下開個方子,此方是我爺爺傳下來的,對補身很有用。”
她說完話徑自走向書桌。然後取過狼毫筆奮筆疾書,一氣呵成。
白雲起接過一看,居然和自己配製補酒的藥方基本上差不多,只是少了幾味中和酒性地藥物。但這種方子在這個年代肯定也是價值不菲了,應該是他們家傳下來壓箱底的東西,從不輕易示人地吧。想到此。白雲起神色一緊,又把方子遞了回去。“姜小姐莫要如此,這是你家傳之秘,白某真的是受之不起,還請小姐收回此方。”
要知道在遙遠的古代,門戶之見是很重的。就拿武學來講,許多武學典籍都是各派私藏,從不公開,更別說互相交流了。醫術也是如此,一個好的藥方可以讓一個家族的醫生受用不盡,甚至有傳男不傳女,傳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