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守護,而至於還能守幾天,那就只有天知道了。
連日來的巷戰和守城,已經把城內的戰鬥力消耗了將近一半,如果不是白雲帆留下了七萬人馬,現在的解州早就不姓白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折損了近四萬的兵力,而弓箭等守城物資也是越來越緊張,朝廷那邊的援軍卻還是遲遲未到,整個解州計程車氣目前極度萎糜。
“老耿,你那邊怎麼樣?”全大友站在城下,大聲地喊向城頭。其實上面怎麼樣他比誰都清楚,這也只是一個習慣地問候。
“沒事,我這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來一個宰一個!”耿直成來一個漂亮的連環三刀,然後飛起一腳把衝上城一個小頭目踹到城下,“關好你的門,打死你的狗,晚上咱哥倆繼續接著喝。”
“哈哈,好咧!弟兄們隨我上,守完城老子我請大家喝花酒!”
全大友爽快地笑著,守城的軍勢轟然大笑,士氣再度高漲。
作為征戰多年的老將,他們當然深知氣勢對一個軍隊的影響。只是簡單的幾句話,兩位守將便輕鬆鼓起手下的精神,更多的聯軍闖進城內,在中國軍隊瘋狂的阻擊下,迅速地走向死亡。
寧遠果決而又簡單明確地下達著一個個攻城的命令,把更多的軍隊連續不斷地送到了解州城下。寧大先生滿意地看著愛子的表現,心慰地點了點頭。
情勢對於解州城內的守城兵越來越不利,物資和人員不足的報告不斷地傳向兩位主帥,耿直城的臉色越來越陰沉。又一批重兵衝向城頭,城門巨烈地搖晃了起來,他用眼角的餘光掃了城下一眼,發現預備隊已經全部出動,而這時,衝向城頭的雲梯也猛然加了一倍。
“他媽的,這幫匈奴狗是不是瘋了,這會兒連喝杯茶的功夫也不給老子。弟兄們殺,來多少殺多少,這次不放進城了,咱們把喝花的功夫給大友留出來一點。”手下大聲應是,弓箭手下去又上來,霹靂彈像是下餃子似地朝著聯軍這邊招呼過來。
城門的撼動更加猛烈,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敵軍破城而入,敵對雙方在這幾小時內的傷亡數字直線上升,創下來攻城以來的最高記錄。城上城下到處都是屍體,到處都是血腥,雙方留下的刀槍橫七豎八地散落各處。
不少士兵將死未死,他們的生命之光在迅速地消逝著,有人在臨死之際充滿著仇恨,冷不丁會抱住一位不經意路過的敵軍,用牙咬,用手抓,以他們最大的能力拼著命;還有人默默地忍著傷痛,呆呆地望著某個地方出神,似乎在懷念著生命中某一個燦爛的時刻:還有人痛哭流涕,哀哀地思念著遠方的親人,妻子,父母,在做著最後的道別……
第四部(47)攻山
壯志未酬身先死,幾家歡樂幾家愁?
這時候的解州城就像是大海中的一葉小舟,飄飄搖搖,忽忽悠悠地,隨時都有可能被聯軍破門進去,進而把整城的生靈與物資都握在手掌心裡。
耿直成望了一眼城下的全大有,突然哈哈笑了起來。“全將軍,你的頭盔咋也掉了?”
“剛才我瞅著上面的顏色有點發綠,就扔了。嘿嘿,你的屁股不也跟我一樣,早就露出來讓咱們手下這幫大老爺們免費看了嘛!”
城上城下又是一陣爆笑,解州的軍士精神一振,聯軍的惡夢又來了。剛剛登上城頭的聯軍被耿直成的手下宛如斬瓜切菜一般放倒了大半,接下來一頓密集的箭雨和亂刀過去,又有守城的軍士開始笑眯眯地開始搜尋戰利品。
談笑間,敵軍灰飛煙滅。
可是耿直成心裡也明白,像這樣恐怖的打法,估計解州一天之內就得姓寧!可他又能如何呢?這時候只能盡人事,聽天命,盡力而為了。他其實也明白為什麼聯軍那邊攻得這麼緊,估計就是想在白雲起到來之前搞定解州,然後好專心對集中兵力對付援軍吧。
而他們的目的,就是拖一天得一天,守一天算一天。雖然這種防衛很被動,這種做法很消極,但卻是目前唯一可行的辦法。所以這場戰役的關鍵不在對陣的雙方,而在於遠方這位坐在馬車上還時不時偷口腥的大中國皇帝陛下了。
因為許玉嫣已經提前到了盤龍山與吳銘他們會合,雪緋紅要帶孩子,秦玉書又是真正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所以白雲起只能帶著蘇想雲上路,於是這幾天蘇想雲終日面對丈夫的柔情與淫威,成了最幸福,但也最辛苦的女人。
兩人剛從一場持續了近兩小時的大戰在輕鬆下來不久,白雲起的魔抓又伸過來揉捏著她地胸部,很快就讓她因為銷魂的陣陣快感而主動纏了上來。自從白雲起學會了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