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住在街口的迎賓客棧,隨時歡迎您的到來。”
白七把手上的字畫交於餘掌櫃的,這就要離開,卡侖布卻突然叫住白七道:“段先生,請等一等。”白七一愣,回頭笑道:“怎麼?還有別的事麼?”
卡侖布從懷裡摸出一個小木盒子,雙手捧著道:“段先生,這是我們家鄉的一種花種,開花的時候它芬芳四溢,在我們那這種花是送給美麗的姑娘表達愛情的,您幫了我的大忙了,我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報答您,這請您一定收下。”
白七一聽,便猜了個八九不離十,但還是確認了一下道:“玫瑰?”白七用的是英語,卡侖布也自然的用英語回答到:“是的,玫瑰。”
邊上的餘掌櫃聽了大感奇怪,這色目人起的名字真怪,好好的花叫什麼“肉絲”。
白七接過花種,心道這可是個寶貝,也許將來泡妞發財就得靠它了。念及於此,白七笑著對卡侖佈道:“這種花我可是外行,這麼著,我先收下了,日後再向你請教怎麼種。”白七心裡頭還有別的想法,只是當著餘掌櫃的面沒說白。
看看時候不早,想來那天上居的什麼聚會已經開始了,白七推拒了餘掌櫃邀請他去館子裡吃飯,打算去看看虎子和青青他們。
餘掌櫃和卡侖布把白七送出淘寶閣,就回去交錢拿貨了。白七低著頭心下盤算著怎麼安置虎子他們的事,也沒留意前面,猛的一下撞到前邊的一個來人。
“對不起,對不起,在下沒留神。”白七沒口子的低頭道歉,沒想對方居然一言不發,待白七抬頭一看,真是冤家路窄,站在自己面前的居然還是蘇想雲和雪緋紅這兩個陰魂不散的女人。
白七一臉苦笑道:“兩位大小姐,何苦擋我白七的去路?”
“白七,你有種,害我和師姐等你一早上,幸好師姐有先見之明,把聚會放在了下午。”雪緋紅一臉發的怒氣,眼睛狠狠的瞪著白七,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PK的架勢。
倒是蘇想雲一如既往的面帶笑容道:“白公子,昨日之事對不起了,想雲也算是罔讀詩書了,竟不理解公子風骨清絕,又豈是那富貴威武所能屈服的君子。”蘇想雲看來是為自己拿天涯漂泊客來要挾白七的事道歉了。好說人人會說,只是說到蘇想雲這個分上就有講究了,一是不露痕跡的把白七的人品高高捧起,而是委婉的表達了自己邀請的誠意。
白七不禁對這蘇想雲高看了幾分,這個女人不尋常啊。白七忽然想起刁得一這段經典的唱詞。仔細看看蘇想雲,生的花容月貌不說,站在那也顯得落落大方,臉上一直面帶笑容。一個只有17、8歲的少女,表現如此,與其說是有修養,還不如說是有心計。白七想到這裡,心頭猛的想到,這蘇想雲總個搞聚會,這後面莫不是還有別的圖謀,真要是如此,這蘇家豈不在是暗地裡培植勢力?
白七立刻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連忙告訴自己,這都是自己在亂想,這都是沒影子的事情。
蘇想雲見白七在那發呆,還以為白七還在為昨天的事情生氣,當即上前一步道:“白公子,我和師妹在天上居準備了酒菜,想請你一道去,就當是我們姐妹為昨天的事給你賠禮好了。”
白七還沒來得及回答,那雪緋紅倒是先怒道:“師姐,何必對他這麼客氣,我帶了繩子,把他綁去就是,想那城衛軍就是看見了也不敢多管。”
蘇想雲聽了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雪緋紅從小被送到山上學武,一直沒人管束,野慣了的,回到都梁城又是公主的身份,更沒人能把她如何了。
蘇想雲輕輕的打了下雪緋紅的腦袋到:“你呀,真不知道小時候姨媽是怎麼教你的,怎麼這個脾氣?”不過想起自己那個做王妃的姨媽來,年輕的時候比起這雪緋紅來,恐怕也是不遑多讓。
再說白七,見兩位美女站在那,說起話來,一顰一笑,兩個都是容貌出眾的角色,雖然現在依舊是男裝打扮,但看起來還是很養眼。真要是把她們弄到床上,那滋味一定不錯。
白七在這想著齷齪之事,看著他們的眼神也不對了,腦子裡開始幻想著她們衣服下的妙漫悠遠了,自從被蘇想雲那一吻以來,白七覺得自己身體內的某些東西就此被激發了,甚至有點控制不住的意思了。
“白公子,我們姐妹誠心相邀,你就屈尊一往吧?”
“喂!呆子,你在想什麼呢?”白七想的太投入,連蘇想雲跟自己說話都沒聽到,急的雪緋紅伸手在他眼前直晃。白七暗叫慚愧,幸好自己有低頭想心事的習慣,要不然被她們看見自己目露淫光,嘴角流液的樣子就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