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在一邊聽了也覺得有趣,這還只是五個字的姓名,真是於上那些名字長的,像什麼阿列克塞&;#8226;馬克西莫維奇&;#8226;彼什科夫這樣的名字,餘掌櫃的還不得砍人啊。
白七笑著接過話頭道:“我說餘掌櫃的,你也彆著急,這色目人的名字就是這樣,這還是短的呢,還有更長的,我看啊,我們就叫有卡侖布得了。”說著白七看了看卡侖佈道:“你說行麼?卡侖布先生。在下段七,認識您很高興。”
“行,就叫他卡侖布了。”餘掌櫃替卡侖布應到,兩人就這麼把別人的名字給簡化了。
“我說卡侖布,今天我是帶人來看你的東西了,我們這位七公子也是個行家,你可別想在他面前打馬虎眼。”餘掌櫃的可沒忘記警告下卡侖布。
倒是這卡侖布一臉的自通道:“餘掌櫃,請放心,我帶來的東西,保證你都沒見過。”雖然中國話說的七歪八扭的,但卡侖布倒也辭能達意。
說著卡侖布開啟箱子,這箱子製作的倒也精巧,裡面分了兩行,東西都一層一層的擺放在裡面的小匣子裡。白七探頭一看最上面的一層,不禁一樂,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在前世裡看過許多YY小說,有那麼些個玩時空走私的就拿玻璃球回過去騙真金白銀,沒想到這位卡侖布先生也東施效顰,也玩這一手,這最上面的一層居然全都是彩色的玻璃球。
白七捻去一枚玻璃球,看著卡侖布突然用英語問道:“卡侖布先生,你就拿這一兩銀子能買一堆的東西來糊弄我們麼?”白七這也是試探,鬼才知道這年頭有沒有英語,真要是有,像卡侖布這樣東跑西顛的商人,大致都應該能聽的明白。白七在前世裡英語雖然不怎麼地,可基本的對話還是能對付的。
沒想到卡侖布聽了白七這話,頓時臉色大變,先是紅,後是白,最後是青紫。餘掌櫃的在邊上看的是一臉迷茫,但見到白七突然說出自己完全不明白的語言,也猜到白七是在用卡侖布的家鄉語言在說話,心裡對白七更是佩服的不行,暗自慶幸自己找對人了,要不然被這紅髮鬼給騙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很顯然,卡侖布也沒料到,這裡居然有會說英語的,看那意思是明白這玻璃球是自己從地攤上花一個先令買回來的,把戲被拆穿了,卡侖布頓時洩了氣。實際上卡侖布還真的沒帶什麼值錢的玩意來,只是在家鄉聽商人們說東方的國度,富的遍地是黃金,於是便生出了冒險一遊的念頭。心裡想著或許這五彩斑斕的玻璃球,這裡的人也不認識,沒準能騙到人,沒想遇上個識貨的白七,看出來東西的本質不說,居然還能說英語。
卡侖布正在沮喪呢,白七又道:“卡侖布先生,先別難過啊,高興點。”卡侖布抬頭一看,白七正朝自己眨了眨眼,明白白七並不想當場拆穿他,頓時像落水的老鼠看見了救命的稻草,朝白七猛的諂笑道:“段先生,你可得救我,我走了三年才走到這東方,花完了所有的積蓄,真要是兩手空空的,你叫我怎麼回去?”
第一部 陌生的世界(23)
既然抓到了把柄,這後面的是就好辦了。說起來這玻璃球在西方是普通玩意,可在這東方卻是希罕的玩意,白七也不願意昧著良心說話,還算客觀的對餘掌櫃道:“這東西叫玻璃球,在他們那倒不是什麼寶貝,可在我們這可是希罕玩意,就衝他從大老遠走了三年才到這,這一箱子的玻璃球倒是能賣個幾千兩銀子的。
這回白七說的是中文了,勉強聽的明白的卡侖布不由放下心來,說起來到這東方來,這一路上可以說是歷盡坎坷,為了到中國後能交流順利,卡侖布在路上 還專門找了會說中國話的波斯商人,狠學了中文。從歐洲到東方,千山萬水其中的艱辛實不足為外人道也。
這餘掌櫃的也是個明白人,白七的話是一聽就明白,一是這東西也算是奇貨可居,收下來肯定有的賺,二是人家大老遠的從外地來,咱也不能欺負他。
白七既然這樣說了,餘掌櫃的當然明白該怎麼做,衝著卡侖布笑道:“我相信七公子的眼力,這箱子東西我要下了。出你八千兩白銀如何?”
卡侖布由大悲到驚喜,已經沒多少心情來討價還價了,也就一口答應下來。白七見生意談妥,衝著卡侖布笑道:“卡侖布先生,這都梁城不錯,有時間應該多去轉轉,我這人就喜歡大打聽外邊的事,回頭我有空的時候,我們好好聊聊,你跟我說說你家鄉的事。”白七還真的想知道,如今的歐洲叫什麼?還是不是真的有英國法國。
卡侖布感激的衝白七笑道:“段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