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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樓。文人都好往風月堆裡鑽,戴小樓本是這度芳閣的常客,他來做證婚人,所謂名士風流,倒也說的過去。至於李益陽來做媒人,按照常理,一個青樓出身的女子,要國主來做媒人,這實在是說不過去,可是放在秦玉書身上,整個後魏都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當,由此可見秦玉書的人氣了。幾度花魁不去說了,單是這次花魁大賽,力挫大齊名花許玉鄢,這就是大大的長了後魏國的臉。

房間內紅燭高照,明天就是結婚的好日子,此時的白七和秦玉書在一場風雨後正躺在一處。夜半無人,正是竊竊私語的好時候。摟著懷裡的佳人,看著秦玉書臉上滿足的笑容,白七終於下定決心道:“跟你說個事。”

秦玉書慵懶的張開眼睛,瞄了一眼白七,低聲“嗯”了一下,表示聽見了,接著又把臉貼在白七赤裸的胸膛上,動了動身子,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些。

“其實我叫白七,是大齊白家的人。”白七一字一字,說的很慢。

秦玉書聽了猛的抬起頭來,盯著白七看了好一會,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你是白七?《送別》是你作的?還有那首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的野草詩,也是你作的嘍。”白七聽了苦笑的點了點頭,沒想到自己居然這樣出名,在都梁抄襲了首詩,都能傳到秦玉書的耳朵裡來。

“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會差,一看就看上了大齊的第一青年才子。”秦玉書興奮的笑道,雙手一把摟住白七的脖子,跳動而火熱的胸膛貼了上來。

白七一見這丫頭熱情如火,還有正事要說,趕緊先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來到餘州麼?”這事得趕緊說,免得等會秦玉書的情火燒起來了,白七可頂不住,到時候又得重新制造氣氛,還得重新鼓足勇氣。

秦玉書雙眼迷離,整個人都爬到白七身上,嘴巴在白七耳邊輕輕回道:“我知道的,是上天見我可憐,把你送到我身邊。”邊說著還邊在白七身上蠕動,火熱的雙峰不住的在白棋的胸口伸張挪移。

白七趕緊給她降降溫道:“我是在大齊犯了事才跑出來的,這事我必須得跟你交代清楚。”

秦玉書聽了這才停止動作,抬頭俯瞰白七道:“說,你到底幹了什麼壞事,非得這時候說。”秦玉書的語氣裡明顯有點惱怒,女人在釋放熱情的時候被打斷,往往如此。

一雙玉乳在白七的面前搖晃,晃的白七劍拔弩張。白七心中叫苦,這還怎麼說事啊。趕緊的凝神靜心,閉上眼睛。

“咳咳!”白七咳嗽了兩聲道:“你先下來,你這樣我沒辦法說。”秦玉壺聽了微微一笑,對自己的殺傷力暗自得意。不過見白七如此,聰慧如秦玉書,又怎麼能想不到,白七肯定有要事要說。

慢慢的從白七身上翻下來,秦玉書這才問道:“說吧,你還能把天給捅個窟窿不成?”

白七苦笑道:“我看也差不多了。”

秦玉書的臉頓時變了變顏色,眼睛一紅,往白七懷裡一鑽道:“你就直說吧,說你以前到底有幾個女人不就完了麼?”

白七聽的啞然,這女人的直覺也太可怕了,自己還沒說什麼呢,她就能想到上面去。不行,得想點招。

“哎!”白七語氣淒涼的長嘆一聲,那調調真好比遭了什麼千古奇冤一般。聽的秦玉書趕緊抬頭看著他道:“怎麼了麼?突然變成這樣?”

白七一見有門,趕緊順著話就道:“說起來話就長了,我白七命苦啊。” 這話的語氣更是悲涼,聽的秦玉書趕緊伸手摸摸白七的臉道:“莫急莫急,慢慢說來,我聽著呢。”

白七一見大局在握,這才從容不迫的說到:“事情是這樣的,…… 。”

白七先從自己小時候說起,說自己在白家出身低微,從小受盡欺負,連下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云云。前世賊頭出身的白七,說起故事來可不是蓋的,很好的把握了故事的節奏和語氣,把自己的童年說的很悲慘。秦玉書的情緒完全被白七的故事調動了,眼睛也開始變紅,一邊聽著,一邊還伸出手來,不住的在白七的臉上撫摸,以示安慰。

其實白七的童年還是不錯的,至少在白棋自己看來是這樣。白家的孩子,再怎麼苦,也不過是零用錢少了點,吃穿是不會少的。再說白七自己夠狡猾,一直保持低調,到後來根本就屬於那種完全脫離大家視線的型別,還是很自在悠閒的。

不過話又說回來,向秦玉書這樣的情況,在這樣的環境生活的女子,對別人對自己的態度尤其敏感,白七從小不受別人重視,還沒少挨其他人的白眼,這些白七自己並不在乎,可是聽到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