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白七的頸部,臉蛋兒也緊緊的貼上白七的臉。秦玉書當然知道下面要發生什麼,然春心已經盪漾,渾身更是軟的如同沒有半根骨頭。
白七心道:這女兒家當真是水做的麼?抱著秦玉書朝床上走去。
“好人,門兒還是開著的。”
美食當前,白七哪還顧的上這許多,只顧抱著秦玉書往床上走去。
“咣噹!”一聲從門口那傳來,驚的秦玉書也睜開眼睛,兩人一起看了過去,只見那丫鬟娉兒正手捂小嘴,吃驚的看著他們,原本端在手上的盤子,一股腦都砸在地板上。
“小姐。。你。。我。。他。。天啊!”娉兒在那指指這個,又指指那個,語無倫次的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後來總算是明白過來自己該做什麼了,連地板上的東西也不收拾了,轉頭就跑出門去,臨了當讓沒忘記把門給鎖上,還喊了一聲道:“我這就去準備酒席,晚上招待姑爺。”
秦玉書已經羞的頭都抬不起來了,低聲在白七的懷裡道:“都是你急著現在要,看看都被別人知道了。”
白七嘿嘿一笑道:“知道了又如何,反正她們早晚要知道的。”說完白七抱著秦玉書繼續往床上而去。
上得床來,白七面對這古代的女子衣服,有倒有點摸不著頭腦了,雖然在這世界上也不是頭一回了,可是前面幾次都是用扯用撕的,這回總比不能故伎重演吧,那還不把秦玉書給嚇著了。見白七笨拙的擺弄自己的衣服,大有無從下手的意思,秦玉書臉是一喜,低聲笑道:“你這傻子。”
說著秦玉書自己伸手在衣帶上輕輕一扯,外面的裙子已經輕輕的滑落,露出裡面的夾衣。夾衣又落下,只剩下那方小小的肚兜,羊脂般的肌膚露了出來,挺拔的雙峰呼之欲出,白七哪裡還忍的住,一把將美人摟在懷裡,一手探入肚兜,搭上了那熬人的山峰,嘴唇也朝那鮮紅欲滴的花瓣吻了過去。
第一次被異性撫摸著敏感的地方,秦玉書嗯哼的呻吟一聲,頓時軟成一團,無力的靠在白七的懷抱中。
帷帳兒放下,錦被兒蓋好,兩具身軀赤裸相對,深秋的午後,春意瀰漫了整個房間。叫一聲好人莫太輕狂,奴本黃花初風雨,怎耐箭已上弦,豈肯空發。嬌啼聲聲,紅浪翻飛,以個是奮勇向前,一個是咬牙忍耐,待到風停雨住,復看紅溼處,已是狼藉一片,花殘蕊敗。
天色以黑,一雙玉臂緊緊纏著白七的脖子不放,俏臉兒貼在赤裸的胸膛上,一隻腿也搭在白七身上,秦玉書就這麼半趴在白七身上,怎麼也不肯下來。
在那玉腿的摩挲之下,白七竟又有反應,驚得秦玉書趕緊低聲道:“好人,莫在起來了,你都要了三次了,我這是再也承受不起了,明天,明天再給你行麼?”
白七低頭憐惜的一笑道:“我有說還要麼?”
“那你還翹起來做什麼?”秦玉書輕輕在白七胸口上砸了一下道。
“真是天大的冤枉,你老拿腿兒在那來回摩挲,我又怎麼能沒反應?”
秦玉書頓時羞的放下腿,正待說點什麼呢,門外娉兒丫鬟叫聲傳來:“姑爺,小姐,該起來吃晚飯了。”
第二部 書劍飄零(39)婚事(上)
秦玉書要從良嫁人了,這訊息在一夜之間傳遍了整個餘州城。秦玉書的崇拜追隨者們,還有對秦玉書垂涎已久的,或捶胸頓足或嫉妒不已。破口大罵老天無眼者有之,磨刀霍霍,幾欲上度芳閣砍了那個拐走秦玉書的男人者有之。
秦玉書與白七的婚事,按照秦玉書的意思,簡單的操辦一下就行了,擺手幾桌,請上姐妹們,這也就算完事了。秦玉書如此低調,白七更覺得應該把儀式辦的隆重點。度芳閣的老闆娘,也算是個有情義的人,秦玉書這些年也沒給她少賺錢,這會她也站了出來,提出一手包辦了秦玉書的婚禮。
乾女兒要嫁人,李益陽這個乾爹當然要關注一下,得知新郎官是白七,李益陽大喜,巴不得秦玉書能把白七拴在後魏。如此好事李益陽少不得要湊上一份熱鬧,當即下令,秦玉書的婚禮,如有搗亂者一律嚴辦。
有了李益陽這個靠山,白七與秦玉書婚禮的準備過程很從容,幾乎都不用他們操心,白七要做的事情就是整天呆在樓上,好好陪著秦玉書。至於秦玉書,也不管外面風雨如何,現在是完全沉浸在愛情的幸福與甜蜜中,倆人整日裡呆在樓是親熱,羨慕的其他姐妹眼睛都熱了。
婚禮定在九月二十八,皇曆上寫著這天,大吉,利婚嫁,利動土,利遠行。
媒人自然是李益陽,證婚人是餘州名流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