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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難道自己今生註定要做點是大事麼?白七不住的這樣問自己。罷了,該來的就讓他來吧,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腦袋掉了,再去投胎就是。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應當頂天立地,苟且偷安活著實在是太累了。

白七在這裡胡思亂想,臉色一直陰晴不定。看的許玉嫣一直沒敢再吱聲,半晌白七才道:“好了,你們以後就跟著我混吧,找個機會,你讓幾大堂主都來見我一面,今天就先到這吧。”

一腦門子官司的白七現在就想找個地方,好好的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

“尊主莫著急走,底子還有要事要稟報。”許玉嫣好不容易等到白七答應了,怎麼肯讓白七就此離開。

“還有什麼事麼?”白七停了下來。

“龍潛堂前任堂主去世快半年了,現在一直沒有新的堂主,長期下去怕會生出事端,還請尊主早做決斷。”

“我知道了,這樣,後天吧,後天你安排一下,我和幾個堂主都見上一見,把這事定下來。”白七說完就出了房間,離開了天香樓。

白七現在並不知道,從這一天氣起,白七的命運與天下的風雲已經緊密的聯絡在一起了。命運把白七逼上了一條沒有退路的道路上去。

第二部 書劍飄零(41)道尊門(下)

心中有事的白七,回到家後也一直在思索,自己下一步到底該做些什麼。當今亂世只是個時間的問題,都說亂世出英雄,自己真的能在即將到來的亂世之中,某一塊安生立命的所在麼?白七一直在問自己,白七心裡明白,論做賊自己三絕對在行的,可縱橫之術自己就是絕對的外行了。

心中有事的白七顯得多少有點心神不定,就連秦玉書晚上暗示自己想歡好,白七都沒反映過來,秦玉書當然也不好太明顯的要求,兩人稀裡糊塗的就過了一夜。

晚上的工作沒做好,第二天起來,秦玉書心頭多少有些不痛快了。按說倆個人新婚燕爾,應該是好的不行,這才幾天啊?白七九心不在焉了。再聯絡上白七這兩天一直在外面,回來身上還沾了點脂粉的香味,秦玉書心裡犯嘀咕了。

聰慧如秦玉書在這個問題上也沒能逃過去,早上起來的時候,坐什麼都提不起精神,坐在梳妝檯前,有一搭沒一搭的梳頭,嘴巴也厥了起來。白七見了奇怪,當下便問道:“這是怎麼了?嘴巴厥的能掛油瓶了。”

秦玉書看看白七,最後還是告訴自己別亂想,白七不是那樣的人,也許是身體不舒服的緣故,於是便反問白七道:“夫君您昨天不舒服?”

白七聽了一笑道:“哪有,我身體好著呢。”說著還做了個動作,表示自己的健壯。

秦玉書看了撲哧一笑,臉上微微一紅的問道:“身體好好的,那昨夜怎麼…? ”

白七聽了頓時明白,心下汗顏,看來自己忽視秦玉書的感受了,得想辦法補救,總不能為了什麼狗屁天下大事,懷了自己這段好姻緣。

白七心下一轉念,笑道:“我跟你說個笑話好不好?”

秦玉書聽了奇怪道:“怎麼想起來說這個,我聽聽。”

“從前有個商人,生意做的很大,開了很多店鋪,他只討了一個老婆,可他的娘子卻整天都不開心,老是愁眉苦臉的。”

“為什麼不開心?”短短的開頭就把秦玉書的好奇心給勾搭出來了。

“商人的家裡有個年輕的女傭,她與商人的娘子,關係很好,她也嫁人了。商人的娘子沒事就拉著她問:你們家男的到了晚上一般都做些什麼?”

“那女傭怎麼回答的?”秦玉書的好奇心更重了。

白七偷笑了一下,繼續道:“那女傭每次在商人的娘子問這問題的時候,都得意的回答:我們家那口子,每天晚上回到家,就向一頭惡狼,關上門就向我撲來,有時候是在桌子上,有時候是在地上,反正很少在床上做。”

秦玉書聽到這,低聲啐了一聲道:“這女的還沒羞,這話都敢說。”

白七繼續又道:“那商人娘子聽了羨慕的問道:那昨天晚上你們在哪做的?那女傭道:昨天?昨天晚上我在洗衣服,我家那漢子回來就掀我的裙子,在院子裡就弄上了,連大門都沒顧得上帶上。”

秦玉書聽到這,抬手在白七的胸口錘了一下道:“好沒羞的笑話,哪裡好笑了?”

白七道:“你彆著急啊,故事還沒說完呢。”

“那你繼續說。”秦玉書心裡還真想聽聽,會是個什麼結局。

“到了晚上,商人累了一天回來了,他的娘子在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