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聽了連忙回道:“請乾爹放心,我既然娶了玉書,一定會好好待她,不會讓她受半點委屈。”
李益陽聽了連聲道:“好好好,這樣就好。這麼早把你們叫來,一定還沒吃早點吧,興許我的人到的時候,你還沒起來吧?”說著李益陽露出男人之間會心的笑容又道:“男人嘛,我知道,新婚三天苦啊。”
白七聽了赫然笑道:“乾爹所料不差,這些聽是一點累。”
李益陽聽了白七如此直爽的回答,更是哈哈哈大笑道:“我有數,我有數,來來,先吃東西,然後我們再說。”
白七陪著李益陽吃完早點,待內侍撤下酒菜,端上差點,李益陽這才又開口問到:“白七,如今你也算個後魏的子民了,今後有什麼打算麼?”
白七聽了心中一動,心道事情來了,連忙面帶微笑回道:“暫且還沒有什麼打算,我這人閒散慣了,過得去就行,也沒什麼特別的想法。”
白七言語間可得給自己留後路,李益陽明顯有招攬自己的意思,現在白七身上的麻煩還沒徹底乾淨,可不想給李益陽帶來不必要的事端。
李益陽聽了嘆氣道:“你這人啊,就是太不在乎名利,可惜了一身的才華。”白七聽了不敢接話,知道自己順嘴接過,李益陽肯定要自己入朝,這可不是白七願意看見的結果。
白七不作聲,李益陽也沒轍,只得繼續嘆氣道:“如今天下,危機四伏,上次聽了你的關於後魏危局的高論,我回來後思量了多日,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今天找你來,就是想聽聽你對應付這局面有什麼好建議?”
白七聽了知道,自己這回再不說點什麼,李益陽面子是可就下不來了,趕緊謙遜道:“高見倒不敢說,但是看法還是有一點的。”
李益陽聽了頓感興趣道:“趕緊說說。”
白七停頓一下,整理一番思路後,這才回道:“當今天下,張楚最強,北秦多年受匈奴與韃靼人的騷擾,其兵隨彪悍,但國力實在是不濟,外圖不能,自保還是可以的。”
李益陽聽的這開頭,覺得有趣,點頭示意白七繼續,白七又道:“大齊雖然不接韃靼,但其西面的張楚和匈奴都是虎狼之輩,且大齊屬地乃四戰之地,一旦被攻擊,其實是最危險的。至於後魏,江南富庶之地,又有大江天險拱衛。只可惜民風孱弱,不重武力……”
說到這裡,白七猶豫的看了看李益陽,李益陽正聽的投入,建白七停下,連忙道:“你說,不礙的,今天說什麼都行。”
白七這才又道:“只可惜前任國主性格懦弱,在張楚與大齊的武力威脅之下,簽訂了讓人痛心的《嘉和之約》,每年向兩國納貢六十萬輛財物,大大增加了國家的負擔,同時還主張了兩國的氣焰和勢力。”
李益陽聽到這裡,猛的拍了下桌子道:“哼!當年大齊與張楚聯合來犯,我隨年幼,但也曾力諫父王一戰,怎奈父王聽了饞臣的建議,留下這些屈辱。”
白七聽了一驚,心道自己這樣揭過去的瘡疤,不知道李益陽會不會動怒?還好李益陽很快就恢復過來道:“我是對自己說的,不關你事。白七你繼續說眼下該怎麼辦?”
白七這才又道:“如今後魏要想面對未來的入侵,第一是要打造一支精銳的水師,南方水網縱橫,沒有水師要想入侵,可謂勢比登天。同樣沒有一支好水師,也談不上有效的防禦。第二,話三五年時間,訓練一支地面上的強兵,兵不要多,有個三五萬就成,關鍵是要高度的機動,一旦敵軍突破大江天險,可以在第一時間對敵軍發起致命的一擊。
以上兩點,以後魏的國力,不出三年必然可見成效,關鍵是帶兵的人才,這一點一定要慎重,所謂兵熊熊一個,將熊雄一窩,就是這個道理。只要用人得當,操練得法,三年之後,就算是外敵來犯,也能叫他來得容易,去時狼狽。”
說到這裡白七不由加重了語氣,李益陽聽了興奮的一拍大腿道:“果然是經世良言,比我手下的那些大臣們強多了,他們那些人,拿了俸祿,就知道風花雪月,沒幾個一心為國的。總想著苟且偷安。哼哼,狼本來就是要吃羊的,吃慣了嘴胃口只會越來越大。”
白七聽了疑惑,又不敢擅自問李益陽,還好李益陽自己解釋道:“這次柳千里來後魏,就是要我們每年多增加30萬兩的納貢。哼哼!好大的口氣,一下就要翻倍,也不怕閃了他的舌頭。”李益陽憤憤不平的罵道。
白七這才明白,柳千里到後魏的圖謀,難怪表現的如此囂張。看來自己在婚禮上給他了他點教訓,李益陽看了其實是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