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比小青年更多了幾分沉著與冷靜。她的頭依偎在我懷裡,身子橫在沙發上。太彆扭了。我選擇著最佳的摟抱方案,都無果而終。彆扭始終困擾著我們。我只好站起來,讓她也站起來。我們站立著擁抱。外面的鞭炮在為我們助威。鞭炮的震動推動著我們的顫慄,我們都劇烈地悸動著,好象是第一次與異性擁抱一樣,身子拼命往攏擠。嘴也湊到一塊了。我得到提示,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是渴望擁抱的。那麼多年的情感空白,親熱的事全都斷檔了。需要的不僅是一點,而是許多。
磨纏了許久,我們最終上床了。這種一旦有了開頭的啟動程式,結局就有了必然性。上帝安排我們必須在除夕這天上床的。我沒考慮她的年齡,這不是我考慮的因素。我把她當作一個好友,在儘可能地滿足一個朋友的需要。在床上,她寶刀不老,不象一個四十歲的女人,而象是一個體力旺盛的花季少婦。她身上的每一處都有十足的彈性,一點都沒松馳。她也不再象工作時那樣不苟言笑,一板正經。平時的那些外在表現都衣服的去除脫離了母體,一掃而光了。她的女味兒在床上充分地顯示了出來,使我能夠大膽而激烈地溫存她。她也得到了不止一次的滿足。什麼“男人四十一朵花,女人四十豆腐碴”,完全是無稽之談。四十歲的女人,嫩豆腐算不上,頂多是塊老豆腐罷了。老豆腐經得住炒,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