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以中國的利益為重。他幻想一個強大、統一和獨立的中國,幻想自己成為它的領袖,這兩個幻想同時出現在他的心目中,互不可分。
就個人而言,他是一個嚴以律己的人,既不抽菸,也不喝酒,連茶也不喝;他光幹不說,召集會議時自己不發言,靜靜地聽別人講,把他們送走後,自己再作決定。他可以站在夏日之下,給下級軍官接連講演幾個小時。他很少顧忌個人安危,一旦需要,他就冒著生命危險出現在前沿陣地上。
至於他的民族領導的地位,不管戰前戰後,我以為他都在十分危險的時期熟練地掌握著國家的航向,他也犯過致命的錯誤,但比常人要少。我已指出了他在放棄滿洲和1932年上海抗戰這兩件事情上表現出來的不近人情的內心冷漠,他是在全國人民的一片反對聲中這樣做的。他一直在拖延時間,避免與日本作戰,在等待著中國可以團結起來,有力量對日作戰的那一天。在1932年至1935年期間,他利用在政府和外交部中的親日集團,向日本磕頭,他經常離開南京,儘量避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