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人急需之藥”和“一生鍾愛之藥”。這一章包含了比醫科大學的藥學課程更多的用藥知識。這個享樂主義的戲劇家和偉大的喜劇詩人,寫出了自己心中之言。我們在這裡舉幾個例子來說明他對生活藝術的透徹見解,這也是中國精神的本質。
李笠翁在對花草樹木及其欣賞藝術作了認真細緻而充滿人情味的研究之後,對柳樹作了如下論述:
〖柳貴乎垂,不垂則可無柳。柳條貴長,不長則無嫋娜之致,徒垂無益也。此樹為納蟬之所,諸鳥亦集,長夏不寂寞,得時聞鼓吹者,是樹皆有功,而高柳為最。總之種樹非止娛目,兼為悅耳。目有時而不娛,以在臥榻之上也;耳則無時不悅。鳥聲之最可愛者,不在人之坐時,而偏在睡時。烏音宜曉聽,人皆知之;而其獨直於曉之故,人則未之察也。鳥之防弋,無時不然。卯辰以後,是人皆起,人起而鳥不自安矣。慮患之念一生,雖欲鳴而不得,鳴亦必無好音,此其不宜於晝也。曉則是人未起,即有